道這周家公子拿著錢居然去了妓院,想想,成親半個月就去妓院,這對林家老爺是何等的羞辱?”
“簡直不是人啊,這種男人,還是不是男人?去妓院還問老丈人要錢!”
“誰說不是啊?還好我沒攤上這麼個女婿,怪不得林老爺後來都從來不出門了!”
門口的百姓全都激動了起來,罵人的罵人,如果那個周家公子在他們身邊的話,肯定都被活活打死了。
“大家安靜,聽我說!”曹夢大聲喊著,慢慢的安靜了下來,曹夢再次說道:“這成親半個月,女婿就開始流連花街,夜夜不歸,這錢嘛,總會花完的,最後這周家公子終於把錢花完了,於是又跑回老丈人家裡,問老丈人要錢!”曹夢伸手扶住額頭,這裡的老百姓真是太容易激動了,看吧,又罵了起來了,示意軒轅容拍驚堂木。
軒轅容滿臉的欽佩,沒想到曹夢居然把這事當故事來講給別人聽,這樣總比直接判要好太多,畢竟說服力更強嘛,大拍一下驚堂木,又安靜了下來,全都把目光聚焦在了曹夢身上,所有人都不敢致信這個女子居然能查出這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來,不過人家幾十年前的案子都能給翻出來,更何況這兩年前了,百姓們均是一臉的佩服。
“林家老爺怎麼還會給他錢是不是?這周家公子就去毒打他的妻子,也就是林老爺的女兒,沒有辦法,只好又給他錢,後來花完了,回來又來這出,最後林老爺終究是受不了,總不能把錢都給這敗家子去流連花街吧?於是又去找了縣令,這縣令可是很樂意幫他解決這件事的,因為他本就就傾慕於這林玉秋嘛,等周家公子再次回老丈人家要錢時,被縣令給打跑了,吳縣令的威嚴嚇得這周家公子再也不敢來問老丈人要錢了,而這吳縣令的威嚴被林家小姐看見了,頓時覺得吳縣令比這周家公子要好上百倍,人又溫柔,又霸氣,又有權勢,於是芳心湧動!慢慢的,吳縣令去林家的次數越來越多,有時候甚至就住在林家小姐的房裡了!”說到這裡,曹夢都想大笑,真想看看當時林老爺的表情,不過看那些人只是在罵,並沒有笑,萬惡的舊社會啊,這事弄二十一世紀去,不知道要笑成什麼樣,咳嗽一聲繼續說道:“對於林老爺來說,已經是完全絕望,任由女兒胡鬧去了,畢竟縣令要是喜愛她,就領去當小妾好了,最起碼吳縣令不會打她,只是要被一個比自己還老的人叫‘岳父’比較丟人而已,所以這事也就沒有公開,直到有一天,這周家公子又出現了,回到家裡就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居然和吳縣令躺倒了床上,被戴了綠帽子,於是就把這縣令打跑了!心裡氣不過,就綁了林家上下十三口人,還殺了林玉秋,還拿走帳房裡的銀票收據,然後一把火燒了林家,十二個人被活活的燒死在了大火裡!”曹夢看向週二,發現他的臉上全是傷痛以後,也明白這週二定是知道後悔了。
“禽獸啊,禽獸啊!”一個老婆婆拿起袖子擦著眼淚,憤怒地怒罵道。
曹夢看著週二說道:“他。。週二,就是那周家公子,殺害林家上下老小十三口人的罪魁禍首!”
“啊?不可能,這週二經常去祭拜他的妻子,而且他的妻子叫劉青,眾所周知啊,曹仟作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
“是啊是啊,好幾次我還親眼見到週二去祭拜他的妻子呢!”
曹夢笑笑:“大家都被他矇騙了,在那墳墓裡的女子不是劉青,而是林玉秋!”
這一句話不光是百姓震撼,就連週二也抬起頭看向曹夢:“你如何得知?”
“週二,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最近去祭墳,沒發現土壤有變嗎?也對,你只是去一些變態的行為,怎麼會去注意這些?那墳墓我挖開過兩次,第一次發現不是劉青,第二次發現她就是林玉秋!”曹夢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週二和李氏,這兩個人不愧是夫妻,同樣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