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到嘴邊的話是再也無法說出,犯罪感實在太強。
“靈兒要去學院了,要是看見有喜歡的人也會親親嗎?”努力扯動了一下嘴角,依舊保持著自己的風度問道。
“不會,靈兒喜歡的人很少,其他的跟我沒關。”這個問題上官靈回答得倒是十分乾脆。
人不人的,對於她來說還真沒當成多大回事兒,人與獸對於她來說也沒有什麼分別,反正都是生靈,區別只在於她在乎的和不相干的而已,不相干的就等同於空氣,等同於螻蟻。
這個回答勉勉強強的讓宮羽墨稍感安心,心中卻是暗自決定要多出個心眼,那裡邊安插的人也是時候該動上一動,他要將一切未知的阻礙抹殺於事發的前緣。
這些花花腸子豈是上官靈能夠理解的,見墨墨似乎開心些了,又傻乎乎的露出了笑顏,跟著就在他懷中酣睡了過去,那場架打得倒是痛快,但也太消耗了些,神獸的紅果跟小不點的紅果還真是大有不同的。
第二日天還未亮,上官靈便被一隻大手從暖呼呼的被子中抱了起來,不滿的咕噥了幾聲,眼睛依舊懶得睜開。
墨墨的味道,沒有危險的味道,讓她感到十分安心。
宮羽墨見她這迷糊的模樣,噗嗤一笑,再次將等待伺候的宮人嚇得掉了一地的眼珠。
他們高貴而神聖但是冷漠得不似人類的國師大人原來也會笑的呀!朝門外看了一看,天上的確沒有下紅雨的模樣,這個變化讓他們實在想不通,猜不透。
再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個讓他能夠一展笑顏的人,不過就是一個丫頭,模樣還不錯的丫頭,為什麼,為什麼?
一個宮人見上官靈已經被宮羽墨抱起坐在了床榻邊上,立刻捧著早已為她準備好的衣物上前伺候。
手還沒有觸碰到她身上,一雙魔魅的眸子瞬間張開,那眼中無情的戾氣將他嚇得心驚膽跳,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只見那看似平凡的小姑娘小手輕輕一揮,宮人的身體便宛如炮彈般被揮到了大門之外。
上官靈明白自己是在墨墨的地盤,這一揮倒也沒有下死手,可也夠驚悚了剩下在屋中的宮人,恐懼害怕,不知所措的向宮羽墨哀求的看去。
宮羽墨揮了揮手,宮人退下,順便帶走了倒在屋外生死不明的垃圾。
“靈兒為什麼會生氣呢?”屋裡沒人了,宮羽墨柔聲的向她問道,對於她打了自己宮裡的人倒是沒有半分的責怪。
“討厭別人碰我呀!”上官靈理所當然的回答讓宮羽墨心中簡直心花怒放,那最令他擔憂的問題似乎一下子煙消雲散了一般。
“那我幫你穿衣可好?”宮羽墨眼中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的滿溢,溫柔的撫了撫她的小腦袋柔聲問道。
上官靈看了看那紅色的衣袍,沒有回答,只是轉眼間她身上已經穿好了與那衣袍同樣的款式,看得宮羽墨又是一愣一愣的了。
“靈兒,你這是……”
“這些不經穿,我的能力可以直接化成衣衣,不怕碎掉。”
平常的衣袍對於她來說還真是不太經穿,且不說她與人打鬥,就算是生生小氣,氣息稍微釋放多些,那凡物的衣袍都會迴歸世界的懷抱,誰讓血能的腐蝕性太過強烈的呢!
以血抗血,要想保證自己一直有衣可穿,自然也就只有血能化成的衣袍才能夠實現,幻血神引第二重的時候她還沒有這個能力,所以在森林裡也只能穿那獸皮製成的野人裝,現在就完全沒有了這個問題,血能多多,也花不了多少。
又是事關她天賦能力的事情,宮羽墨也不再多問,親力親為的伺候好她洗漱系列事宜,便又習慣性的抱著她朝宮外走去。
上官靈覺得是理所當然,自然而然,可卻又驚掉了宮人們一地的眼珠,要是知道了他們偉大的國師居然還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