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這個時候602的陳碩打著哈欠推開了房門,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我就被他和那個男人合力按到了地上,直到我被派出所的人帶走,那個陳碩還在和警察說,早就發現我形跡可疑了,就是沒有證據,還說什麼我這種敗類得嚴懲什麼的……
我是聽了一肚子火兒,但也只能憋著,被帶到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錄了口供,四號樓有鬼的事他們不會信,我只能說是看周秀秀漂亮,就一時沒忍住,強吻了她,也表明了認錯的態度,但他們說我三番兩次的出入四號樓,有企圖二次作案的可能,算是惡意騷擾,暫時拘留。
不管我是解釋那是我上班的地方,還是我說是想找周秀秀道歉,都被這派出所的幾位大哥給無視了,二話不說直接給我關小黑屋了。
我當時是撞牆的衝動都有了,如果晚上八點前不能離開這裡,別說拘留了,根本就是直接死刑。
但我就是想不通,周秀秀怎麼可能又活了?我不但確定她的心跳沒有了,還把她埋進了小樹林,就算是活人也讓我折騰死了,這怎麼又活蹦亂跳的了?
而且林項天一直在關注四號樓,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周秀秀沒死了?
我在拘留室蹲了一上午,快中午的時候,有人開啟了拘留室的門,說是我女朋友來保釋我了。
當時我就懵圈了,心說我連女性朋友都沒有,哪兒來的女朋友?
跟著那個民警大哥走進辦公室,我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兒,一個身材很是豐滿的女人突然衝過來抱住了我的胳膊,一口一個小寶貝兒的喊著,問我他們有沒有欺負我。
我就覺得自己那胳膊直接給那女人的兩個球擠沒了,但也沒心情陶醉,這女人挺漂亮的,穿著一件火紅的低胸小禮服,手上掛著一個墨綠色的玉鐲,看上去很有錢的樣子。
不用想了,這小娘們兒一定就是背後僱我去四號樓的那個女人了,除了她估計也沒人會在乎我的死活了。
“行了,別磨嘰了,想走就趕緊過來籤個字兒!”民警大哥掃了我們兩個一眼,估計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看我的時候是極度的不順眼。
那女人和我對視一眼,過去在保釋書上籤了字,就帶我離開了派出所。
出了派出所的大門,我卻沒有看到林項天,不禁皺眉問那女人,“林項天呢?”
“怎麼著?小白臉兒,老孃把你弄出來,你就連個謝字兒都沒有?”那女人站定腳步,探究的看向了我。
我一聽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了,反問她,“如果沒有你坑我,我至於攤上這事兒麼?”
這女人倒是沒再反駁什麼,只是掃了我一眼,說讓我放心,林項天是四號樓的關鍵,她現在是捧在手心兒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巴結他都還來不及,當然不會怎樣他。
我覺得這女人說話有點兒陰陽怪氣兒的沒正經,但也懶得再和她計較什麼,林項天想和她合作,我只能暫時嚥下她推我進火坑的這口氣。
上了這女人的車,她把我帶到了寶華路的一品齋,這地方距離琳琅小區很近,是昨晚我給她發資訊約好的見面地點。
我看到林項天的時候,他正坐在二樓的包間裡喝茶,手裡還拿著一份報紙,似乎正看的入神。
“你們聊,我去催催菜。”那女人瞟了我們兩個一眼,就藉口出去了。
我立刻過去拿下了林項天手裡的報紙,說,“你早就知道周秀秀又活過來了,還讓我去六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死了的人怎麼可能還活著?”
☆、第十章 三十年前
林項天給我倒了杯茶,讓我坐下說話,說別心浮氣躁的。
“那晚我是親自確定過的,周秀秀確實沒有心跳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親眼看著一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