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客人,隊伍的!我們不知道,趕快離開這裡,小心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話語間,猺人男子的口氣非常的不耐煩,好像都不想跟兩人多費口舌。
不知道?巖玉召頓時皺起了眉頭,怎麼會不知道?思索片刻,心道難道岑娜娜他們不知何時得罪了這些猺人,被這些猺人給趕走了?否則,這些猺人怎會如此的厭惡。
還沒來得及細想,猺人漢子立刻抽出腰間的柴刀說道:“你們怎麼還不走!再不走,我們就要拿了你們法辦了!”
“法辦?怎麼個法辦!”阿季這時突然怪笑了起來:“你們這些個鳥人,哄三歲毛毛嗦,老子走過這九曲十八彎,還沒見過你們這樣的人。我們又沒犯法,你們憑什麼法辦!”
“嘿!你這個死胖子,好大膽子啊!”那猺人漢子一聽就火了,叫道:“今天,你祖爺爺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法辦!”
說完此話,那漢子抽出腰間的柴刀,就朝著兩人衝了過來。 兩人在這詭異的屠場之內,將兇殘的白毛巨狼給砍傷了,卻看見它掉頭就跑,消失在了兩人的視野之中。
看著白毛巨狼失去了蹤影,巖玉召的眉頭突然微微抽動,一種不好的預感出現在了心中。
這一刀並不能致命!巖玉召非常清楚,白毛巨狼本就是皮糙肉厚,被斷刃給劃破了皮肉,又未傷及內臟,根本不至於逃命,難道它又有其他的陰謀?
想到這裡巖玉召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看著身旁的阿季此時正望著白色巨狼遠去的背影發呆,他心中一陣煩躁,急切的對阿季說道:“還看什麼看!快點走!”
阿季聽了這話,也不做聲,一副以巖玉召馬首是瞻的姿態。
為了避免再生禍端,兩人匆匆就要從屠場中退出去,他們並未深入屠場,與那棺牆的縫隙並不太遠,沒幾分鐘就出了這屠場。
屠場外是一片漆黑,從亮如白晝的屠場內快步走出,兩人瞬間感覺眼前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了。
阿季這時候才恍然大悟,現在想來,這棺牆之後的屠場便是巖玉召所說的什麼鬼陣法!可這陣法也太神奇了!居然能在黑夜中分出一個光明的世界,雖然那個世界充滿了血腥,但也不得不說是一個偉大的奇蹟!
那些猺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本事!稀奇!真的是太稀奇了!
可是再稀奇兩人也不敢呆了,天知道那頭白色巨狼會什麼時候再追來。剛才這一刀真是僥倖,要是再來一次,怕是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過了好半晌,兩人的視力才逐漸恢復了起來。眼前看東西還是朦朦朧朧的有些看不大分明,巖玉召看了一會兒才摸準了方向,帶著阿季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
沒走一會兒,兩人的視力才逐漸恢復了。看著眼前的情況,背脊止不住一陣陰寒。棺林到了這裡,已經沒有樹了!
一條羊腸小道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而累疊了四層的鬼頭船棺依著不知道從何處生長而出的岩石,高高的聳立在道路的兩旁。由於常年的日曬雨淋,這些船棺大多數都已經坍塌了,破碎的木板夾雜著死屍與枯骨已經將道路淹沒了大半。
月光的照射下,死屍上碎裂的頭骨粘連著乾枯的皮肉,顯得異常的猙獰。
巖玉召見此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但想到那白色巨狼又如鋒芒在背,思索半晌終於鼓起勇氣,走上了這條充滿著醜惡與死亡氣息的道路。
巖玉召此時的精神高度的集中,這條道路上幾乎沒有落腳的地方。
踩在這些雜物之上,也不知道是屍骨還是木板,立刻會發出“嘎嘣”的一聲脆響,然後立即就坍塌了下去,人的雙腳陷入這些目光看不見的地方是極度危險的。
這種地方也許有陷阱,也許有毒蟲,反正充滿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