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個問題著實讓我頭疼。
我揉揉額頭,寫作文?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寫自己喜歡的就好啊。”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回答到。
“但是我也不知道我喜歡什麼,所以才來問安老師的。”蘇薇好像有些許的不好意思,“安老師如果接到類似的作文題型會怎麼寫?”
類似的啊……我雙手託著下巴,帶著笑意說到:“如果是高中時候的我,估計會寫什麼‘願十年後再見我們仍能相視一笑’之類的。”
“名字不會太長了麼……這樣子的話老師絕對會批評的吧?”吃驚的語氣,蘇薇大概沒想過作文名字到底能有多長?
“啊大概就是這意思而已,這種題目我還真沒遇見過,最相近的也是在高考的時候那篇以畢業為話題的淺談。”腦海裡冒出高考時候一時興起寫的那篇作文,不對,叫作文還不如叫回憶錄。
“哎?那安老師高考的時候寫的是什麼?”
“啊,題目大眾化的‘猶憶那年’,內容差不多也是以很多年之後的角度來敘述的。只是在最後傻瓜一樣的加上了一個‘僅獻給那個我深愛的少年’。”
“……安老師你真大膽,那篇作文最後怎麼樣了?”
“大膽什麼的還真不敢談,最後那篇作文被刊登在了一個校園網上,作者匿名什麼的是最好的了。”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感覺還沒聊多久就打鈴了,蘇薇向我道別後直直會了教室。
因為上午的課是早操過後,也就是十點十分之後,現在才八點五十,還有一個多小時,所以我仍是坐在電腦前編輯著某個文件。
飛快打字的雙手停下,一個問題從腦子裡冒出,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平靜了?
不會因為聊到以前的開心事而激動,不會因為想念過去的時光而傷感,更不會因為認識一個新朋友而激動半天。
究竟是時間磨平了我的性格,還是旅行的經歷改變了我的本性?
【第十六章】假面
我不得不承認蘇薇是一個很好的偽裝者。
前幾天才說著只是想和那個她喜歡的人做朋友,現在可是和那個人以情侶的名義在一起。
嗯?你問我怎麼知道的?我只能告訴你巧合是個很強大的東西。
不就是突然想嚐嚐看最近食堂的飯菜嘛,今個跑到食堂去就看見蘇薇和那個男生坐在一起——這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他們兩個坐在一起嘛,好心去打個招呼結果聽見‘達令’這種稱呼——這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聽見‘達令’這種已經大眾化的稱呼了嘛,兩個人動手動腳是要鬧哪樣啊——其實這還是沒什麼大不了的!
本來是裝作沒看見只是正巧從這裡路過去打個飯的,哪知我一靠近他們兩個就瞬間分開了。我一臉黑線還裝作沒看見他們一樣的路過,拿著飯盒回來的時候還努力擠出了一個看起來是有點吃驚在能在這裡遇到後的善意微笑。
——所以這才是最大不了的東西啊混蛋!
一路幾乎是用接近跑的速度回到音樂教室的,重重得將手中的飯盒放在桌子上,胸膛一起一伏有些急促,平靜下來後給了自己一個自嘲的笑容。
安倪柳你他媽就是一個傻逼,忘了現在的孩子什麼都能騙,什麼都能裝,什麼都能做。
其實我並不反感有人騙我,我反感的是明明已經被我知道了卻仍打算繼續將我騙下去的人。
我和另外一個音樂老師說交換一下班級的事情,得到了她的非常贊同,當然她把她那裡最調皮搗蛋的班給了我。
下午沒我的課,所以我打算中午就離開學校去城市裡逛逛。
但是這個原本的計劃被中午來找我的蘇薇打破了。
她坐在原來的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