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高家,生了女兒高滔滔,而這個女兒又嫁給了趙宗實,說起來曹家也是多頭兒下注,腳踩了好幾艘船。這也不奇怪,哪個大家族不是如此呢!
問題是高家和無憂洞攪在了一起,他們有暗中下手,要刺殺王家人,這種行為絕對是過了,已經觸怒王寧安。
至於另外一面,曹皇后肚子裡有了娃,別管男女,曹家都改變了想法,能生最好自己生,就算沒福氣,寧肯扶持趙宗景,也不能扶持趙宗實。
道理很簡單,趙宗景背景單純,重感情,對一個出身不怎麼樣的媳婦尚且不離不棄,絕對比外表敦厚,內心奸詐的汝南王一系好多了。
曹家人心態變了,很不幸,曹二姐就成了犧牲品,沒有任何道理可講。
“二郎,不管查到什麼程度,不管如何處置,我們曹家都站在你這邊,我希望咱們還是兄弟!”
王寧安臉色鐵青,他這傢伙有的彆扭,別的事情還好說,涉及到了家人,他可不願意鬆口,當初你就提醒我,今天掏心掏肺,怎麼樣都成,你當初沒告訴我,現在卻來求饒,想我原諒你們,哼!
王寧安冷著臉不說話,曹佾跪在地上,這個尷尬,簡直無地自容。
幸好旁邊還有個白氏,她突然笑了笑,“國舅爺快起來吧,別折煞我們了。”
白氏把曹佾扶起來,她嘆口氣,“事情弄成了這樣,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國舅爺,這次無憂洞的人差點殺了曦兒,還把蘇家姑娘給傷了,三寸多長的口子,險些把容貌都給毀了。楊家這邊倒是無所謂,可蘇家呢?八娘他爹可是有名的鴻儒,文章寫得好,脾氣也大,她的兩個弟弟是六藝學堂的佼佼者,雖然年紀還小,早晚要名滿天下,三蘇都不是尋常人物。國舅爺,你該去跟蘇家解釋清楚,他們沒說的,我們自然不會有說的,你看呢!”
曹佾連忙拱手,“多謝嬸孃提醒,我這就去蘇家,一定將功折罪,二郎,你就等我的好訊息吧!”
說完,曹佾撒腿就跑。
王寧安聽得一頭霧水,什麼叫讓我等好訊息?
姓曹的腦袋抽了,跟我有一毛錢關係?
王寧安只當曹佾說夢話,反正他這關沒那麼容易過!
接下來的日子,王寧安真的把自己關在了家裡,天天去找楊曦,你儂我儂,花前月下,拉拉手,談談情,有時候還讓楊曦教他兩手武功。
差不多十幾天的功夫,蘇八孃的傷口也好了,長長的一條十分猙獰,楊曦為了彌補愧疚,天天陪著,親手給蘇八娘擦藥膏,姐妹倆的感情也快速升溫。
有時候為了照顧蘇八娘,都把王寧安扔在了一邊。當然,有時候他們也湊在一起,就像是當初去遼國一樣,一起下棋,舞劍,彈琴,王寧安之前寫了不少戲曲,但是都沒怎麼完成,現在又有了功夫,可以斟酌詞句了。
湊在一起,王寧安明顯能感到蘇八娘和以往不一樣了,她顯得嬌羞親切了許多,說話之時,總是不自覺的臉紅,還經常失神,若有所思。
王寧安不是木頭人,自然有所察覺,但是他寧願意順其自然,看到蘇八娘受傷的時候,他的心真的很痛,一想到這樣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或許會消失,就有種撕心裂肺的感覺,他之所以那麼暴怒,其實有一半是為了她!
……
王寧安當起了寓公,這本身就是一種態度,無論朝野,都是一股壓力,御街的開發工程剛剛開始,無憂洞搗毀,留下了那麼大的真空,必須有人填充,除了王寧安,誰有這個本事?
誰能排程十幾萬人?誰能撬動數千萬貫的鉅款?
除了王二郎,別人都不行!
二貨趙宗景判皇家銀行事,面對一團麻似的事情,腦袋裡都是漿糊,他只能天天往王寧安這兒跑,王寧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