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顧慧文會面,聞聽這件事情,顧慧文也皺起了眉頭,已經習慣什麼事情都由李寒做主的她。一下子還不能拿定主意。
見狀,展飛大著膽子建議道:“教主,要不您跟著夏傳隆的大部隊轉移,我留一百人在溫陽城裡受著。等到副教主大軍一到,我再想辦法開啟城門,迎接副教主的大軍。”
顧慧文想了一下。之後否決了展飛的提議道:“我們兩人都不能留下,從溫陽城到臨江城還需要攻下八座城池,如果第一座就把你留下了,下面就該沒有人指揮了,我看這樣,把我們的人臨時編組,每一百人設一個負責人,過一座城留一個小組,這些都是小城,有他們在,小寒應該能更輕易的攻城掠地。”
展飛恭敬的回答道:“教主英明!屬下就按照您說的辦。”顧慧文點了點,隨後就不見了。看見顧慧文離開了之後,展飛輕輕的笑了起來,他自言自語的說道:“看教主這個意思是不想管事了,以後儒教即將步入副教主的時代了,但願這次我能好好表現,為以後進入儒教的核心圈奠定基礎。”
夏傳隆的主力狼狽的離開溫陽城沒一會兒,李寒率領的十幾萬大軍就到了溫陽城了,溫陽城的城主劉長樂站到城樓上一看,嚇的渾身發軟,作為一個從出生到現在沒有見過刀兵的人,他從來就沒有見過戰爭的場景。
劉長樂嚇的哆哆嗦嗦的指著儒教南征新軍對城防軍統領劉夏說道:“劉夏,這,這可如何是好啊!這麼多的軍隊,還打敗了我們的主力了,夏國公這是想把我們推到前臺送死啊!我們要不逃跑吧!”
劉夏作為和平地區的地方守備官。他對於打仗也是一竅不通,平時讓他欺負一下溫陽城的百姓還可以,一旦面對大軍,也嚇的快癱了,其實他內心也很想投降,但是想到自己身後夏傳隆留下的一萬大軍,也不敢說出投降的話來。
劉長樂作為城主,軍事能力沒有,政治能力卻很強,他剛一發現劉夏的表情,就知道劉夏是在擔心夏傳隆的一萬大軍,於是悄悄的來到劉夏身邊說道:“劉將軍是在擔心夏國公留下的軍隊嗎?”
劉夏微微點有點頭說道:“不瞞城主,屬下雖然也掌握八千大軍,但是精銳程度比起夏國公留下的部隊差遠了,如果我們現在膽敢露出一點投降的意思,不用等到儒教攻城,咱倆就先要人頭落地了。”
想到這個可怕的結果,劉長樂更是哆嗦了起來,他謹慎的往周圍一看,低聲反問道:“那依劉將軍看,我們怎麼辦呢?總不能坐以待斃吧!那些大頭兵不怕死,我們的身份高貴,怎麼能陪著他們一起死呢?”
劉夏惡狠狠的看著依然在巡城的夏軍主力,猙獰的跟劉長樂說道:“城主,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既然夏國公硬逼著我們送死,我們乾脆在今晚悄悄的開啟城門,偷偷的放儒教南征新軍進來,讓儒教剿滅夏軍主力,我們則趁亂逃跑。”
劉長樂疑惑的問道:“劉將軍,我們為什麼要逃跑呢?直接投降了儒教不是很好嗎?”劉夏看著這個草包城主,無奈的解釋道:“城主大人,儒教現在佔據的土地不過區區一座城池,而夏家在東南經略幾千年,哪有那麼容易被打敗啊!”
劉夏一想也是,也就回到了自己的城主府,當然,回去之後他除了讓手下的人收拾細軟準備逃跑之外,也密切關注著儒教南征新軍的動向,在注意到儒教軍隊南城門駐紮的最少之後,他長出了一口氣。
剛率領軍隊來到溫陽城下的李寒,望著這個並不高大的城牆也不急於進攻,擺出了一副長期圍困的態勢,在城牆周圍安營紮寨,也婉言回絕了手下將領的試探性進攻的要求。
夜幕降臨之後,李寒命令自己的親兵帶領三千人精銳部隊,穿上夜行衣,在顧谷雪的率領之下靠近溫陽城的北城門,躲在城門外,等著自己的內應開啟城門,而自己則是坐鎮中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