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齊雲傲手掌一翻,一柄匕首刺入了白衣人的腰際!
“惡賊!”青衣人最先反應過來,一掌擊開齊雲傲,長劍一抖,分心便刺;眾人聽那聲音,竟似是個女子!
齊景山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他卻捨不得兒子被人刺死,連忙格開青衣人的長劍,反手給了兒子一記耳光:“畜牲,你做什麼?”瞎子也知道這兩人是來幫自己的,兒子為何會陡下殺手?
“他做了昊天門南安分壇的壇主,自然是為我昊天門做事。”冷冷的聲音代替齊雲傲回答,昊天門眾聞聲向兩旁分開,凌烈施施然走入場中。
齊景山忽然明白,昊天門對付自己是假,真正要對付的人,卻是這一青一白兩名俠士!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兒子:“雲傲,你……”
“爹,他們答應事成之後,就把南安所有的生意交給咱們。”齊雲傲到底心虛,聲音怯怯的,不時看凌烈一眼。
凌烈向他點點頭。南安的地盤對昊天門沒什麼用途,他們要的是景泰鏢局在這裡的勢力、財力和人脈,這齊氏父子留著還有很大用途。
“逆子!”齊景山氣得幾乎吐血,自己一生耿直,怎會生了如此不爭氣的孩兒?貪生怕死不算,還連累了朋友,要這孽子有何用?正是怒火當頭,想也不想,舉掌向兒子頭上拍落!
一隻手輕輕的將他的手掌抓住,藍電悠然道:“老人家息怒。齊公子既然入了我昊天門,生死只能由門主做主,就算你是他親爹也沒這權利。”
齊景山被他抓住手臂,只覺半身痠軟,使不上一點力道。聽了對方的話,又氣又怒,一口血終於噴了出來。
他們這裡鬧得不可開交,凌烈卻置若罔聞,他的目光只停留在那一青一白兩人身上。
白衣人中了齊雲傲的暗算,肋下衣襟都被鮮血染紅,靠青衣人扶著才勉力支撐。蒙了面,看不清臉色,他的目光卻沉靜似水,與凌烈對視竟是分毫不讓。
過了半晌,凌烈忽然一笑:“聽說有對青白雙俠劍術超群、世間罕見,我就在想,會不會是故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逍遙兄,別來無恙?”
白衣人哼了一聲,取下遮面白巾,露出一張蒼白俊朗的臉,正是久未露面的任逍遙。他冷然道:“凌公子,不,凌門主,很時不見,你竟也玩起暗箭傷人的勾當,委實讓人失望。”
那青衣人插口道:“卑鄙小人!”
“你罵誰?”紫宸第一個忍不住了。
凌烈也不生氣,向青衣人道:“這位應該是當年『奪魄』的第一殺手柳青衣姑娘吧。說到卑鄙手段,柳姑娘,我可都是跟你們學的呀。”
柳青衣一時語塞,她曾有份暗算過凌烈,到底理虧。
任逍遙眼見今日之勢絕無善了,微微側了身子,低聲道:“情勢緊迫,我拖住他們,你快逃。”
柳青衣哼了一聲:“你死,我死;你活,我活。”
任逍遙嘆了口氣,這女子當日為救自己背叛了組織,其後又跟隨自己出生入死,這份痴心不是不知道、不感動,奈何心已有屬,相見恨晚!
看了眼凌烈,只見他負手而立,神情倨傲如一從前,可當年的那份青澀單純已被陰狠冷漠取代。心頭一陣惘然,無傷,面對這樣的他,你又該怎樣心痛!
“兩位可是在商量怎麼離開?難得故人相見,留下來敘敘舊可好?”也不見凌烈有何動作,昊天門人早將他們團團圍住。
現在的局面是,景泰鏢局眾人早被治得服服帖帖,任逍遙又受了重傷,只剩一個柳青衣不足為患。可以說是天羅地網,插翅難飛!
凌烈很滿意,跟他作對的人都要死,不管是誰!
他正這麼想著,今晚的第三個變故又出現了。
馬,驚了。
馬是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