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位前輩不知道。
他二人當然不知道流無情才到兗州城不久,關於那地皮的是還沒有聽人說起。流無情皺了皺眉頭,問道:“一塊地皮有什麼值得搶的,竟然派出十多名結丹高手來追殺你們。”
二人嘆了口氣,提到風雷閣都是義憤難當,但同時又難免有些許無奈,畢竟白雲觀的實力與風雷閣根本不是一個檔次,長春握緊了拳頭道:“風雷閣的人在本派後山地界探察,說後山的地底有大筆精鐵礦石,為了這礦脈。他們先是出錢收購,見我們不答應,就起了殺心。”
聽到這裡。流無情已經明白,看來這個風雷閣的人還真是夠狠的,為了礦脈竟然不惜大開殺戒,選擇將白雲觀滅門。嘖嘖,真是個狠角色。
見二人傷的不輕,流無情自懷中取出一些隨身攜帶的療傷藥,遞給了二人。見到這神秘的前輩竟然對自己如此好。二人真是有些感激涕零起來。
最後,流無情靈機一動,說道:“看你們現在的樣子恐怕很難獨自回去了。不如就讓我送你們一程,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走吧。”
二人本不願意再麻煩這位前輩。但看看自己身上的傷口。兩人慘白的臉對視一眼後,都是暗暗的點頭同意。不過流無情的過於熱心在某一方面來說,也惹起了他們的警惕,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人?
三個人一路閒聊起來,在得知流無情是第一次來兗州城,生人地不熟的他急需一個安身之所的時候,二人的警惕這才緩緩的消除。
現在的白雲觀。急需像流無情這樣的強者坐鎮,所以二人一聽說流無情無門無派。便想要拉攏他加入白雲觀,但最終卻被流無情好意拒絕了,原因很簡單,流無情自己獨來獨往慣了,不願意被門派中那些條條框框的規定限制。
而流無情之所以要與他們親近,原因很簡單,這些人正是危難時刻,正是需要自己的時候,所以他們一定會對流無情極其重視,流無情在白雲觀的地位絕對非同尋常,而如果投靠了其他大門派,他這個金丹後期便不會被如此重視。
寧為雞頭,不做牛尾。這是流無情的一方面考慮。
除此之外,白雲觀既然在兗州城屹立了這麼久,雖然已經是弱者中的弱者,但料想他必定有非凡之處,否則早像其他門派一樣被吞併了。另外,流無情要打聽刺客聯盟中那個淨光的訊息,就必須要有個對兗州城極其瞭解的人物指點,而且這個人必須是足夠值得信任,否則流無情不能將自己得到玄鐵令牌的事透露一絲一毫。
已經是走投無路的白雲觀,據對是值得相信的,因為除了自己外,在沒有什麼人願意幫助他們的。
要想重整雄風,白雲觀師徒三人必須與自己一條心,否則他們的結果只能是被其他大門派吞併。
夜已經黑透了,天幕彷彿被一層黑布遮住了,連星月的光輝都不見。
流無情攙扶著二人,在長春的指點下往城北緩緩移動著,白雲觀的地理位置十分偏僻,坐落在一處荒山上,黑暗中露出矮小的閣樓影子,影影綽綽的,分不清哪是正門,哪是圍牆。
流無情的耳朵動了動,風中傳來一絲絲血腥味道,流無情腳步微微停頓,身形一緩,將身邊的二人拉住,輕輕的道:“別動,好像有打鬥聲。”
二人聽他如此說,心中難免一顫,不禁為自己的師傅擔心起來。風雷閣的人既然能派出十多名結丹高手來殺自己,不敢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