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官們面色齊變。
李東陽急忙道:「陛下言重。臣等迎駕來遲,臣有罪。」
車輦內又安靜了,許久之後,朱厚照隔著玉簾緩緩道:「朱宸濠謀逆,朕御駕親徵,終平叛逆。得勝還京,今日此時朕倒想問問各位,此事史書如何評說?」
李東陽嘆了口氣,道:「自然是如實評說。」
朱厚照冷冷道:「朕既是得勝還京,今日安定門外。諸臣工何以如此慢待於朕?今日此事,史書又將如何評說?」
這個問題問得連李東陽的額頭都冒出了冷汗。
秦堪嘴角勾起。笑意盎然。小昏君性子雖然仍舊胡鬧荒唐,但顯然口才越來越犀利了,設身處地而論,若秦堪是諸多文官裡的一員,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
李東陽額頭的汗珠滾滾而落,老臉揪成了一團。
正如秦堪所料,這個問題饒是足智多謀的李東陽也很難回答,無論答案偏向哪一邊都不討好。
李東陽沉默,老奸巨猾的眼珠悄然四顧,見梁儲和楊廷和垂首不語,身後那些文官們更是訥訥無言,沒一個人上前幫他解圍,李東陽心中不由生出幾分怒氣。
剛剛在梁府內一個個慷慨激昂揮斥方遒,此刻皇帝御駕前卻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全蔫了,讓他一個離退休老幹部頂在最前面獨自承受陛下的怒火,憑什麼?
李東陽白眉一挑,索性撂挑子,學著眾文官一樣垂頭不語了。
為首的李東陽不說話,文官隊伍裡頓時一片尷尬的靜寂,人群中,十幾名帶頭號召冷遇皇帝的言官們身軀愈發矮了一截兒,悄悄抬著頭心虛地四下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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