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緩步走向高臺,三樓的聚光燈緊隨著她的身影,微弱的燈光打在她的身上,給她增添了一分神秘感。
大廳內的女子都屏住呼吸,眼神緊隨著她移到了高臺上,顧傾城冷眼掃過眾人,一個旋轉瀟灑的落座在高臺上的軟塌上,她斜靠在上面,單手微微撐著腦袋,一頭的黑髮異常吸引眼球。
就在眾人呆愣的期間?,張瑜走了上來,他清了清嗓子說道:“零公子已經現身,大家滿意了嗎?"
下方有些人抹了抹溢位的口水,不服氣的說道:“?零公子來是來了,不過這樣貌嘛,我們可沒見著。"
張瑜遲疑的看了眼顧傾城,剛準備開口,沒想到顧傾城一個翻身躍起,俯看著下方那位說話的女人,眼神依舊冰冷。“?你沒有資格。"
一句話驚起千層浪,頓時下方開始嘰嘰喳喳起來,那女子的臉青一陣白一陣,惱羞成怒的說道:“老孃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就你這種清高的妓子還在老孃面前裝……”總之這後面的話那還真是不堪入耳。
顧傾城臉上毫無表情,衣袖一揮,那女人頓時被甩出幾米外,“你很有膽量,這次我饒你不死,下次別讓我再聽見諸如此類的話?。"衣袖輕擺。她再次坐入軟塌。
二樓的雅間內,一女子?拿起桌前的酒杯,在手裡搖了搖。“有聽說蘇鴻身邊有這麼一位公子嗎?"
立在女子身後的人微微低頭,很是恭敬,“屬下沒有在彙報中看到這條訊息。”
女子把酒杯送入唇邊,一揚頭,酒水盡數入口。“好酒。”她放下酒杯,起唇說道:“探聽到這零公子的身份了嗎?"
?“屬下失職,不知其身份。"
女子微微嘁眉?,有些不悅,“既然什麼都不知道還不想辦法?"
“是。”女子身後那人壓低了身子,一滴冷汗?流出。閃身消失在房內。
這時,下方的高臺上,顧傾城優雅的晃著一條腿。腳下的木屐發出一聲聲沉悶的撞擊聲。頓時嘈雜的人群也安靜了下來,顧傾城環顧四周,清冷的聲音迴盪在大廳,“?鬧夠了嗎?"
下方一片安靜,就在顧傾城的木屐敲擊地面時?。鏗鏘有力的音樂想起,顧傾城斜寐的勾起唇角。“今日我便表個態,不接受者請自行離去。"
話剛說完,她故意用低沉的聲音,唱出了一首卡門,不過歌詞裡的男人全部改成了女人,當唱到‘女人不過是一件消遣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的時候,下方的女子一個個長大了嘴巴,一副非常震驚的樣子,想也是,平常的男子誰敢有如此大膽的言論?可臺上這個冷豔的零公子卻唱的這麼寫意。
“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己騙自己。什麼叫痴,什麼叫迷,簡直是女的男的在做戲。是女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是女人我都拋棄,不怕你再有魔力……你要是愛上了我,你就自己找晦氣,我要是愛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裡。"
頓時下方一陣陣抽氣聲,就連在高臺旁的張瑜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實在不明白顧傾城為何要唱這麼一首歌,這不是反倒讓人望而怯步嗎?
後方,閻回嘴角揚起,笑意盈盈,“還真是敗給她了。”只有無陌沉著臉眼角抽搐,在他看來也只有顧傾城能唱出這樣的歌了。
?顧傾城輕笑一聲,不屑道:“怎麼?就這點心思?"
?她話一出,那些來此一睹她芳容的女子如被?鬼追,蜂擁跑出了醉紅閣。看著這如鬧劇般的一幕,顧傾城的眼角一直注視著樓上的雅間,她剛剛也只聽見三樓雅間的客人離去,這二樓嘛,鈴鐺也就只響了幾聲,說明還有人留在二樓。
片刻,大廳裡只有陪客的小倌和護衛未動,但那樣子,看起來也是受了不少的刺激。
張瑜腦門終於滴下一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