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
“爸,博士已經死了,現在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局面嗎?接下來的劇本難道不是三方帝國會戰薩卡茲,然後龍門都護府向西擴地千里,獲得您日思夜想的緩衝地嗎?”
“沒有這麼簡單的。”
鼠王長嘆一聲,然後說:“自己做成的事情,別人幫著做成的事情,你的對手逼你做的事情,你的敵人要挾你做的事情,這是四種完全不同的情況,而我...
就是從第一種,它直接跳到了第四種,這是最糟糕的情況!”
鼠王生氣的說:“鼠王直接將問題擺在了面上,這是一個態度,他們已經下定決心幹涉我們龍門都護符了,我們這幾十年和諧發展的成果要被那幫無恥的傢伙輕而易舉的竊取了,以這樣的情況跟巴別塔開戰,就算我們打贏了,我們能吞到多少戰果呢?”
“爸,以你和魏王殿下在朝廷的眼線居然沒有發現太傅的人馬?”林雨霞殫心竭慮的說:“若是這樣的話本就亂成一鍋粥的龍門還得再添一股勢力呀。”
“我不會讓龍門就這樣子亂下去的,也不會讓龍門這樣草草的參戰。我有一股預感,現在的朝天試圖逼反龍門,然後將這裡匯聚的所有財富一網打盡,那些腦子還停留在上個時代的東林學閥無論怎樣都想不明白,流動的財富才是珍貴的。
堆積成山的金銀珠寶和股市,金融能匯聚的財富相比簡直就是一文不值。一旦龍門和諧的環境被破壞掉了,那麼再也沒有崛起的可能!
離岸金融城市最重要的就是安全,其次是信譽,京師的人馬一旦來到這裡,那麼龍門賴以生存的一切都會被剝奪。我等辛苦打拼近百年的果實將會被無情的竊取!怪哉,怪哉。”
“爸,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哼,赤龍族對九州大地的統治馬上就要結束了,唯一的懸念就是結束的方式而已。如果發生在龍門的戰事能夠反作用於京城,進而造成神州大地各地起兵將其推翻,那麼龍門的毀滅,反而能夠令我接受了。”鼠王捏著懷錶說道:“只是那個孩子現在還沒有成熟起來,沒有辦法繼承大統,我還要等,就算是要放煙花也得等到過年過節,不是嗎?”
林雨霞並不知道自己父親所說的那個將來要繼承九州大統的孩子就是自己多年的摯友——陳暉潔。
“哇,這車好漂亮啊,雖然在萊塔尼亞見過幾次,但這麼近距離的觀摩還是第一次啊!”正當父女二人還在談論國事的時候,一張大臉臉突然貼在了車玻璃上。
在臉部極度擠壓的情況下,甚至能看到嘴唇下面的舌頭跟牙齒。
“我這車裡面什麼東西都看不到啊,這車要咋開呀?我記得好像說可以拿衣架剪斷,然後伸到裡面去開的,這玻璃的縫隙有點小啊,伸的進去嗎?哎呀,要不給車門來一槍吧?呃,槍好像被沒收了!沒關係,依靠我超載的法術造一個小炸彈把車門炸開也沒問題!”
???
這人是誰呀?!
不僅是林雨霞,就連鼠王都蒙了。
鼠王本來是想坐在副駕駛座上,等到德克薩斯過來把車開走的時候突然驅散黑暗,來一場綁架案過後的會談,然而現在不知從哪裡蹦出這麼頭薩科塔。
“這是來偷車的嗎?!”林雨霞第一反應就是陳暉潔跟星熊率領的近衛局拉的網不夠仔細,讓裡面的人鑽了出來,隨即打算催動法術風將其趕走。
“這人應該是個被騙過來的探子。”經驗老道的鼠王思考幾番後得出了結論說:“貧民窟裡面沒有這種薩科塔,應該是從金獅特區過來的,這對我來說也算個好訊息吧,至少能這說明那幾個哥倫比亞匪幫首領還活著。”鼠王也著實是被附著在玻璃上面的口水給噁心到了,直接開啟了車門說。
“你的僱主是誰?讓她直接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