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吃力的站起來;走到這裡便遇到了迎面而來的金破二人。
“先帶你去房間裡;好好休息;你的傷不輕。”金破給了錢曉棟一個眼神;二人一前一後抬起張先竹;穿過月洞門;選擇就近的房間走了進去;把後者放到床上。
“錢曉棟;有止血的東西沒有?”金破身上可沒有那玩意兒;當然是向錢曉棟要了。
“在下、在下還有些。”張先竹非常感激金破的幫助;虛弱地道。
那道白色瓷瓶;金破解開張先竹破裂的衣裳;血淋淋的狹長傷口觸目驚心;從左胸斜向下到右腎這邊;切口向外捲曲;有點焦黑;血已乾涸。
金破仔細地幫忙灑在一層薄薄的白色粉末;把床單撕碎;蘣張先竹包紮完畢;道:“張先竹;你好好休息;主要是失血較多才感覺有些虛弱。可曾聽到金青傑他們要到哪邊去?”
張先竹皺眉沉吟片刻;不太確定的道:“似乎是去找你了。”
“知道了。我們走了。”金破輕拍了兩下張先竹肩膀;把那床被子蓋在他的身上;便帶著錢曉棟急忙地關好房門;向地牢那邊趕了過去。
“這……金破像邪鬼宗的人?錢曉棟……好像就是煞鬼宗被抓的那個傢伙吧?他們怎麼在一塊兒?”張先竹心中疑惑不解;但身處安全;傷勢基本穩定;失血後的疲勞感;以及深更半夜的睏意同時襲來;漸漸地他昏睡過去。
金破沒有帶著錢曉棟傳送回地牢那裡;不是他不擔心金青傑等人的安危;可鬼宗具體有多少人潛入肅王府;還未得知;最大效能地用好每一點武力;才是上上之策。
“金青傑;哈哈~你可真是會選地方;選擇這麼漂亮的地方死掉。”老虎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肅王府東邊;不是沒有廂房;只是這裡的重點設計主要是花園;一個連環一個的花園;而地牢的位置就在最大花園的東北角。
不知道這是誰設計的;總之感覺讓人很彆扭。
金青傑;你進去把金破叫出來;他們就有我們幾個攔著。“諸葛清風推了一把金青傑;確實;時間對他們來很重要;很緊迫。
“可是……”金青傑迴轉過身;對著三人道。
“可是你個頭;還不快去?”杜亦婷怒罵道。
金青傑苦笑一聲;快步閃身到地牢入口處;敲響了緊閉的大門;砰砰砰……
裡面沒有任何迴音
“你是哪個百尊?報上姓名;虎爺不殺無名無姓的百尊。”老虎站住身形;他不傻;立刻看出金青傑的目的地到了。
“老虎;個屁;殺了就是”蚊子咬著牙;十分不高興;本以為對付幾個消耗不少的年輕人;還不是手到擒來?輕鬆得很沒料到;這些人居然拉得下面子逃走;關鍵是還真被他們走出了院落;中途還遇到一個百尊;少不得又要消耗不少武力打一場了。
“蚊子;這是功勞孃的;這麼多人進來;殺一個百尊意味著什麼;你我心知肚明。”老虎白了一眼蚊子;心想;以前挺精明的傢伙;到了這會兒怎麼跟傻蛋一樣?
“老夫諸葛清風”諸葛清風年近八十;身子硬朗得很;虎軀一震;朗聲道。
“哈哈;原來是百尊中最沒用的風尊者。”蚊子大笑。身後的三名手下輕笑連連。
聽了蚊子的話;諸葛清風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似乎能滴出水來;袖中的雙拳金甌;骨節處隱隱泛白。
“風尊者;不要衝動。拖延一下才是重點。”杜亦婷站在諸葛清風旁邊;眼角餘光觀察到諸葛清風的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餘寬仔細盯著對面;沒有注意到。
“哼;毛賊;別站在那兒風涼話。有本事來嚐嚐爺爺的手段。”諸葛清風輕輕地吸了一口氣;把心中的憤怒壓制下來;淡淡地哼了一聲。
“丫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