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柔冰盾上出現了裂紋;心中立時大驚;這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行啊?
微微側過身;瞥見一隻巨大的尾巴;似蛇尾;朝著自己的胸口橫掃過來;連忙欲矮身躲過。
只是纏至大腿的藤蔓繞得很緊;根本不容許金破蹲下身子。
“呀”一邊大喝;一邊全力下蹲;一邊揮劍抵擋。
全身的力量全部爆發;大腿處的藤蔓啪啪崩斷;青靈劍就不太好了;有著水膜保護的鱷魚尾根本不懼任何攻擊;儘管柔冰盾降低了他的速度和力量;卻也不是青靈劍能擋住的。
砰……咔……
聲音不大;落入金破耳中卻似雷鳴;青靈劍斷了……
也許上天看到了這一幕;很配合地響起一道轟雷聲;接著又是一道閃電劃過墨空;將黃昏時分昏暗的天地照亮如白晝。
“噗~”第二口鮮血噴出;金破的精神明顯下降了不少。
不過;鱷魚之靈的掃尾攻擊到此為止;不能再寸進分毫。即便如此;賈為仁的嘴角上揚起的弧度;武靈斷裂的傷害可是不輕;這不就意味著他們的圍殺計劃進行了一半麼?
程琳琳也是露出一抹欣慰又得意的笑容;她對宋柏青的愛的確不深;但一日夫妻百日恩;這份情誼卻是深深地紮根在她的心底;即使他現在成為宋盤的枕邊人也沒有減弱。
其次;金破的存在;對邪鬼宗確有威脅;他對楊酆的仇視不會簡單地消失;只會越來越濃。楊酆對邪鬼宗的發展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如果能殺死金破;她得到的好處遠遠不止宋盤那人的稱讚;或許將會有真正的實權在握;到時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要辛辛苦苦地來到最前線指揮手下做事監督他們執行任務。
其餘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不少人在曾經的殊死搏鬥中傷到過武靈;自然明白劍之靈斷裂的傷害有多麼大。
“要是自己能斬殺此人;會不會提升宗內的地位;成為準長老?”不少中高階靈士暗暗想道。
煞鬼宗的準長老;唯有貢獻特別大的六七八階靈士才能當選。在場的十幾人絕大多數是符合境界要求的。
“哈哈哈哈”
鱷魚之靈應賈為仁的意念;停下攻擊;一雙銅鈴般的眸子冷冷看著金破;看著仰天狂笑的年輕人。
眾人不解;受傷的人;為何會發出這麼狂傲豪邁的笑聲。
笑聲驟停;金破身子微微顫抖;不知道是雨水中站的時間久了;還是由於內傷的緣故;普通的臉龐泛起陣陣蒼白;雙眸卻是布著絲絲血痕。
“再藏拙的話;恐怕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家裡還有親人在等著呢”金破很平靜;平靜得讓眾人汗毛倒立;在雨水浸潤的天地間;溫度本身已下降些許。
“哼;滿口胡言;老子倒要看看你這毛頭子;還有什麼樣的手段?竟在這裡唬人”賈為仁身為眾人之首;幾位高階靈尊雖沒有心神波動;可底下的一部分人卻不自覺地後退了半步;他看在眼裡;自然不希望因為金破的裝腔作勢而影響所有人計程車氣。
鱷魚之靈張口嘶吼一聲;四足同時用力;龐大的身軀急速遊動起來;湣�鷚蛔�剿頻某逑蚪鵪疲瘓尬滄笥乙“冢凰媸倍薊岢晌�セ骼�鰲�
其餘的人紛紛呼應;尤其是三位高階靈尊。五十餘的藍衣人讓螃蟹之靈狂噴水彈;白衣老者擲出了水靈氣凝成的劍之體;剩下還未出手的黑袍老者終於動了。
一棵金光耀眼的大樹;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其身前;竟是松樹之靈;卻非木屬性武靈;而是金屬性;真的是罕見的變異武靈;與應宣城方佔為的武靈相似。
“暴雨針”黑袍遮住了老者的上半部分面容;若不是下巴處長長的山羊鬍子;還真不好判斷他的大致年齡。
松樹之靈腿粗的樹幹扭成s狀;生出六七杆分枝;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