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碎骨;好傢伙;我的藍月刀差不多就被毀掉了;害得我受了點內傷。”
“真的?”
瞧了一眼屠勝殺人般的眼神;矮冬瓜立馬低下頭;怯生生答道:“句句屬實。”心中暗道:老大這是怎麼回事;以前不是這樣的;那個金破對老大的刺激就這麼大;莫非那娘們兒就是老大以前的意中人;後來被金破搶走了?對;應該就是這樣;不然;老大不至於這麼氣憤。好啊;臭子;下回讓爺爺遇到;一定拆了你的骨頭;居然害我受了老大一頓罵。
屠勝冷冷地看向金破和歐陽如煙逃去的方向;自不知道矮冬瓜腦袋裡的猥瑣想法;假如被其知道;估計矮冬瓜少不了一頓痛罵和一頓毒打。
“老二;我們去天荒山。如果他們能活著;一定會去那裡。”屠勝的情緒終於平復下來。
“老大;中了你的狂毒;他還能活下來?不可能吧。”矮冬瓜難以置信的問道。
“以防萬一而已。近一個月前;天荒山方向不是出現了十色光華的異景麼?不定有什麼上古寶貝出現;反正我們就是四處流浪四處打劫;去哪裡不都一樣?你怕冷的話;回寧衛鎮等著我。”屠勝道。
“上古寶貝?那可是好東西。老大;你看金破他們的馬還留著;正好可以騎著它們;早些時日到達天荒山下。”矮冬瓜指著遠處兩匹棕馬道。
“走~去天荒山。”屠勝當先向兩匹棕馬所在走去;矮冬瓜立馬跟上。
“啊~”金破一邊痛呼著;一邊狂奔;腦海中那股自殘的意識越來越強烈:你活在世上有什麼用?沒用;沒用的傢伙還不如死了算了
“哥”後方不遠處;歐陽如煙緊跟著;滿目都是擔心。
狂奔了近兩裡地;歐陽如煙終於追上了金破;使勁地從後面將他抱住;兩行清淚悄悄落下:“哥;別這樣;別這樣;你到底怎麼了?醒醒好麼?”
輕聲的、熟悉的、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金破的身體微微一震;身體不再受其控制;蓬的一聲倒在地上;歐陽如煙同樣摔倒。(。。 )
第七章 天東城
山間道蓋上了一層厚雪;眼及之處那些高矮不等的樹木同樣被皚皚白雪壓彎著枝條;寒冷的北風呼呼吹過;枝條輕輕一晃;不少積雪紛紛落下;在地上厚而平整的雪地上砸出些許不規則坑。
天荒州的南部;盡是不高的群山;山下是連綿數十里的山林。群山中的某處;有一個山洞;僅能容納三四人;進去只能哈著腰;在裡面只能坐著和躺著。
歐陽如煙擔憂地看著枕著自己大腿、躺在地上的金破;後者的臉色一直不太好;一會兒扭曲一會兒傻笑;但任憑前者怎麼叫;就是不能將之叫醒。數次的失敗後;前者再也不奢望自己能將其叫醒;索性就等著看著;她相信自己的相公一定能聽過這一關的。
直到第二天的陽光灑下;歐陽如煙被刺眼的陽光驚醒;揉了揉痠痛的頸脖;幅度地活動了一下身子;取過身邊的一塊平整石頭;將金破的腦袋放於其上;而她則心翼翼地走出山洞;四周環顧;確認沒有危險才在洞外活動活動;半天一夜幾乎沒怎麼動;感覺全身都有點僵硬。
外面依舊是天寒地凍;歐陽如煙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從包袱裡取了一塊硬邦邦的燒餅;用了咬了一口。這時;山洞內的金破發出“嗯~”地一聲;頓時把歐陽如煙驚喜得不得了;她立即收好燒餅;彎腰進入山洞;一看金破的額頭上微微滲出幾點汗珠;伸出右手用衣袖將之擦乾。
“如煙;我這是在哪裡?”微微扭曲的臉頰放鬆下來;眼部肌肉抖了幾下;雙眼慢慢睜開;眼前的一切盡是朦朧;金破的聲音聽起來很勞累。
“這是山裡的一個山洞;你跑進林子之後;就暈了過去;都已經有半天一夜了;我還、還以為……”著著;歐陽如煙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