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過到了傍晚;不還有半夜麼?”
歐陽如煙白了一眼金破;道:“哥;現在是回去;還是繼續找下一家?”
“回去”金破馬上道;“妙仙子他們會擔心的;明天即是第二輪比試;任何多餘的事情都不能去做。”
夜已深;沉如水;寒冷的北風開始盡情呼嘯;夾帶著稀疏的雪花掃在屋頂上;打在樹枝上;吹落於街道上。凌晨一點;本是躺在被窩裡進入夢鄉的時刻;四道人影卻無聲無息地在大街巷穿行著;每人都穿戴著緊身夜行衣;矇頭蓋臉僅露出一對眼睛。
當先之人突然停了下來;回頭將其餘三人招呼至身前;沒有任何言語;只有手勢。右手食指先是向上一指;接著指了指左邊第一位瘦之人;張開的左手猛地握緊;接著又接連指了指剩下的兩人;右手食中雙指併攏;做了一個圓圈的姿勢;最後指了指三人;雙手合在一起。
做完這一切;另外三人點了點頭;這名頭目才轉身繼續前進。藉著夜色的掩護;以及身法的高超;四人悄無聲息地來到城北的一座院牆外;牆高兩米;白灰粉牆黑瓦蓋頂。
頭目給出一個食指上指的手勢;三人頓時明白;紛紛朝對方伸出大拇指;表示明白。接著;四人輕鬆越過圍牆;飄入院落之中。院內除了靠牆側種了點花草;其餘地方都是青石板鋪好的地面;四人身法了得;落地之時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頭目指了指瘦洶衣人;並指向左邊的房間;後者領會;對頭目伸了伸大拇指後;便躡手躡腳地走近到視窗下;耳朵緊緊貼於牆上;凝神細聽裡面的聲音;呼吸均勻有力;正是熟睡的狀態。
瘦洶衣人心翼翼地從腰間取下一根竹管;凝武力於雙眼;看清竹管的頭與尾;尾端朝向自己。然後;他將首端在窗戶紙上輕輕捅出一個窟窿;半截竹管伸了進去;掀起蓋住嘴巴的黑布;輕含竹管尾端;緩緩朝裡面吹氣。
一股白煙從竹管首端飄出;瞬間消散在寬敞的房間內。房門外;另兩名手下已經分站兩邊;靜等了約十分鐘之後;其中一人取出一把薄薄的刀;輕易地將房門門拴撥開;悄悄潛進了房間。
而進入房間之後;他們同樣凝武力於雙眼;將夜視的能力展現的淋漓盡致;與此同時掛在腰間的兩個掌心大的葫蘆被其取下;輕輕開啟蓋子。二人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心地對視一眼;才掀開簾子;一人先令外側的男子服下葫蘆中的藥水;用被子一裹抗在了肩上。另一人登上床鋪;同樣將藥水令熟睡的女子服下;依樣畫葫蘆地用薄被將女子裹好;抗於肩上走出房間。
頭目見任務已完成;簡單的給了瘦洶衣人一個手勢。後者心領神會;立即上前心翼翼地關好房門;之後隨著三人躍出圍牆。
這一切皆是在無聲之中進行。(。。 )
第四九章 可願意加入我宗?
天空中飄起了雪花;青石板地面溼潤潤的;屋簷上已經白多黑少;那些雜亂無章的塊黑色就像雀斑一樣顯眼。盛通棧的大廳內;妙仙子焦急地等待著;不一會兒;劉全林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妙仙子問:“劉全林;怎麼樣?”
劉全林稍稍平復一下呼吸;道:“莊主;金破他們的門關著;我敲了很久都沒有反應;因為擔心他受傷而想要多睡一下子;所以沒有破門而入。”
黃掘氣呼呼道:“這個臭子;還真是敢蹬鼻子上臉;贏下了第一輪比武就這麼甩大牌。哼;全林你不敢破門;我去破門;我要把他拎起來;看看他在我面前怎麼囂張。”
童壯一把拉灼掘;道:“三弟;不得衝動。”
妙仙子急忙勸道:“三弟;休得胡來;金破昨日具體傷有多重;我們都不知道;就讓他多休息一下。老宋;我們先行過去了;等到八點半左右;倘若金破還未出現;麻煩你過去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