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們都開始議論起來。在何大清受傷以後,他所遭受的虐待,鄰居們都看在眼裡。很多人也都很同情他。
而白寡婦在看到院裡人紛紛議論自己,她知道不能讓何雨柱說下去了。
“大家別聽他胡說。這何大清到我們家,我們也一直沒有虧待過他。他在保城棉紡廠食堂上班的工資是不低,但是他每個月還要寄錢回四九城,除了他自己抽菸喝酒的錢,還有多少能交到我手裡?而我還要給他洗衣做飯,服侍他。再說他受傷後,我這家裡一大攤子事,每天還要給他做飯,他吃飯都要我喂。這一天忙下來,那還有時間給他收拾。要是我真的虐待了他,他能活到現在?這何雨柱一過來就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他現在還反過來說我們虐待何大清。這簡直就是顛倒黑白。”白寡婦深情的說道。有些不明真相的人還真被她說動了。
“柱子過來揹我出去。”何大清在屋裡喊道。他聽到白寡婦的話,知道自己再不出去,院裡的人說不定還真的能被白寡婦騙過去。
何大清的聲音傳出來,白寡婦的臉色瞬間變了。何大清在裡屋,白寡婦沒有看到。她還以為只有何雨柱在這裡呢。所以她才敢說那些話。現在何大清在這裡,那自己的謊言很快就會被戳破。
何雨柱進屋把何大清背上,順帶把一張椅子帶上。
來到門口,何雨柱把椅子放下,然後把何大清放到椅子上。
見何大清走了出來。院裡人的興趣更濃了。他們一臉期待的看著何大清。希望能在他那裡聽到自己還不知道的資訊。
“院裡的各位鄰居,我來說說剛剛白寡婦說的那些事情。我來這裡的時候,我是帶了一大筆錢過來的。我從四九城離開的時候除了給我兒子和女兒留了兩百五十萬,剩下有差不多一千多萬都帶過來了。這是之前的錢,換成現在的紙幣也是一千多塊錢了。我來白家以後,裝修房子,讓白家的三個孩子上學。這些都是我出的錢。我在棉紡廠食堂上班,每個月四十塊的工資,平常還能接些席面掙外快。而我在外面接一桌席,收多少,我相信大家也都是知道的。每個月至少不會低於我在棉紡廠的工資。我每個月寄給我兒子和女兒一共也就十五塊錢。剩下的錢有多少大家也都能算出來。而且我還能每天帶飯盒回來。這折算下來又有多少?從我來這以後,她們白家生活的改變,大家也都看在眼裡。再說說我生病以後,最開始白大花照顧我還算用心,但是當知道我有可能會殘疾以後就變了。後面她大兒子攛掇她把我拖死,好把我在棉紡廠的工作留給她大兒子。我就過得身不如死。要不是我兒子過來看我,恐怕我已經遭了她們一家的毒手了。”何大清把自己來這裡到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既然撕破臉了,那就沒有必要在隱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