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為谷主辦事,谷主要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五毒郎君從袖子裡取出一顆紫色藥丸,“這是九轉噬心丹,吃下它,本君就相信你的話。”
蘇錦衣取過藥丸,看了一眼,吞了下去,在他耳邊吐著氣道,“我這身子還得留著伺候谷主,谷主可要記住每月把解藥給我。”
五毒郎君被他撩得心癢難耐,剛消下去的熱毒又開始湧了上來,身下甚覺脹痛,撕下他的褲腿就把他往下身按去。
“好好伺候,本君就留你一條性命。”
蘇錦衣閉上雙眼,頭腦裡只把身下的男人幻想成墨九,使盡渾身解數地討好男人。
進入五毒谷,他就從沒想過能活著出去。
也罷,他這次就豁出去了。
五毒郎君要他的身體,他要的,卻是五毒郎君的命。
蘇錦衣在心底冷笑,果然一報還一報,真是天理昭彰,報應不爽。
且說那一夜之後,五毒郎君便頻頻招蘇錦衣侍寢,‘偷香聖手’白玉郎成為了五毒谷谷主男寵的事一時之間在谷中傳得沸沸揚揚。
那些到谷中避禍的,原本就是些酒色之徒,谷裡男人多女人少,日子淡得出水來,那積累的慾望,除了靠右手解決之外,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於是,那些男人一見了白玉郎,便吹起口哨,三五成堆的交頭接耳,談論姓白的兔兒爺在他們谷主床上如何如何地風騷。
蘇錦衣只當作沒看見,楚雲卻是盡職盡責的扮起妒婦來,他除了整日嚷嚷要去找五毒郎君大鬧一場之外,見了那些在他家院外留著口水偷窺的殘暴好色之徒,抄起炒菜的鐵鍋就是一頓狂拍,沒事還弄出一堆黑黢黢的蠱蟲在他家門口當看門將軍,嚇走不少心懷不軌圍觀解悶之徒。
他這一鬧,果然讓“醜娘子”金香玉妒婦加悍婦的形象深入人心。
有外人在的時候,楚雲對蘇錦衣極是惡語相加,兇悍無比。
沒人在的時候,每當早上楚雲見蘇錦衣一身是傷,腳步蹣跚地從五毒郎君那裡回來,都忍不住喟嘆,“喂,我說你這是何苦呢?”
蘇錦衣永遠只給他一個略點自嘲的笑。
“你不會明白。”
楚雲道,“我是不明白,那個墨九冷心冷性,永遠都臭著一張殭屍臉,你到底看上他哪點?”
蘇錦衣只道,“我的命是九爺救下的,我欠他一條命。”
楚雲冷嗤,“他救了你,你就要這麼作踐自己來還他?他明明知道你不是五毒郎君的對手,還派你來殺他,他根本就是。。。。。。”
楚雲話未完,蘇錦衣卻喝道,“住口!不許你搬弄九爺的是非。”
楚雲氣得無話可說,“你這種人真是一根筋,我沒法和你待下去。你要待這裡你待吧,我走了。”
楚雲一甩衣袖就往門外走,卻聽得身後的蘇錦衣道,“楚少俠,我求你一件事情。”
楚雲冷哼,“什麼事?”
蘇錦衣自枕函中取出一隻鴛鴦彩錦的香囊,交到楚雲手上。
“裡面有五毒谷的地形、機關圖,把這個交給九爺。還有,告訴他,小心谷裡的藥人。”
楚雲一驚,“你是說,五毒郎君煉了藥人?”
蘇錦衣點點頭,又道,“煉藥人的方法非常殘酷,先要挑選武功高、體質好的壯年男子,給他們服侍丹鉛、石英等多種丹藥一年有餘,令其體質石化,神智漸失,再用藥水煮上七七四十九日。這樣煉出來的藥人,刀槍不入,有似銅牆鐵壁,就是少林寺的銅人陣也比不上。”
楚雲又道,“那你知道五毒郎君手上有多少藥人?”
蘇錦衣搖頭,“我目前還無法接近練藥房,五毒谷在江湖上崛起也就是這幾年的事,煉藥人花的時間長,且藥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