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床上,只當作沒看見,低著頭將飯菜放在木桌上,便要轉身離去。
蘇錦衣使出渾身力氣,抓住那矮子肩頭,問道,“你是什麼人?這是什麼地方?”
那矮子嚇了一跳,口中只“咿咿呀呀”,“唔唔啊啊”地叫,吐不出半個清楚地字來。
蘇錦衣放開他,心道原來是個啞巴。
他的手剛一離開那啞巴肩頭,啞巴便如受驚的兔子一般叮叮咚咚地跑出去了。
一連幾日,都是啞巴給他送飯送水來,漸漸地,啞巴也不再怕他。蘇錦衣調息了幾日,桃花醉的毒性消去了幾分,他此時已勉強能在屋中挪動。然他幾天沒有洗沐,臉上沾著人皮面具,極為難受。
突聽得“吱嘎”一聲,木門被一股大力震開,啞巴矮子帶著兩個藍衣怪人出現在門口。
啞巴指著床上的蘇錦衣對兩個怪人“啊,啊”地叫著。
其中一個長臉人吼道,“叫什麼叫,看到人了。”
另一個綠臉人道,“趕快抬出去吧,怕晚了主人等不及了。”
兩人說著,已是走了過來,架起蘇錦衣,往門外拖去。
此時天已黑了,屋外夜黑風高,天上一輪皓月,掛在當空,原來今日,正是八月十五,中秋佳節。
兩人拖著蘇錦衣行了小半個時辰,便到了一個池塘邊。蘇錦衣放眼望去,見水波盪漾,氤氳的霧氣裡隱約可見一座閣樓,在水面上飄動。
待再細細一看,那竟是一條畫舫。
只聽得那兩人道,“主人,人已送到。”
一個女子的聲音自畫舫上傳來,“主人有命,把這人扔到水裡洗乾淨了再送過來。”
那兩人道了聲,“是。”
接著,“噗咚”的一聲,蘇錦衣已被扔到水池中。
池水冰涼透骨,待被帶出水面,蘇錦衣已被凍得渾身顫抖,面色發青,嘴唇紫黑,連意識都有些模糊。
此時兩個紅衣女子已駕著一艘小船出現在岸邊,蘇錦衣被扔到那小船上,帶回了畫舫。
之後又被兩個女子扔進熱水中,梳洗了個乾乾淨淨,換上一身雪裡紅的薄紗,抬到一間廂房裡。
也不知那兩個女子在水中放了些什麼東西,蘇錦衣此時只覺得口乾舌燥,酥軟如麻,之前恢復的一點功力,瞬間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過了片刻,聽得房外傳來腳步之聲,接著珠簾一響,已有人撩簾而進。
蘇錦衣只見一銀面紫袍人走了進來,心下已是大駭,原來自己竟是落到了五毒郎君手上。
五毒郎君走到榻前,一隻手沿著蘇錦衣的脊背一路摸到他的臀部,捏了一把,“挺翹的,操起來一定很舒服。”
蘇錦衣咬牙切齒地道,“拿開你的髒手,滾。”
五毒郎君面具下的臉泛起邪笑,手下用力又狠狠地捏了兩把,“乖乖地聽話,不然本君就操到你屁股開花。”
他見蘇錦衣面露沉思之色,又道,“別打什麼歪主意。你又不是女人,別指望本君會憐香惜玉。”
說話間,一隻手移動到蘇錦衣的耳後,“撕拉”的一聲,一張人皮面具已被撕下。
如果眼光可以殺人,五毒郎君此時已被蘇錦衣的凌厲如刀的眼光殺死。
五毒郎君見了他的真容,笑得更加邪魅了,“這人皮面具在水裡一泡,變得難看死了,還是撕了好。”
蘇錦衣冷哼,“你臉上的銀面也難看的很,不過也一定比你本人好看多了。”
五毒郎君咬著他耳朵道,“你想看沒問題,不過等本君玩夠了再看也不遲。”
他說話間,雙手已開始攻城掠地,在蘇錦衣身上點火。
不一會兒,兩人氣息皆已漸粗,只聽得窸窸窣窣的解衣之聲,五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