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她身邊也有月半和月回姐妹倆,可這倆姑娘卻也有許多事情沒法替她做的,有了這初語,初荷,有些事情就好辦多了。
沈嬤嬤被忽視了,有些不悅,見秦家竟然是來送丫鬟的,冷笑道:“秦夫人,我們謝家有的是丫鬟婆子的,哪裡用得著秦家送來?”您打哪來,打哪去吧。
知槿卻笑著叫倆丫頭起來,轉頭對上沈嬤嬤,眼中冰冷一片:“我記得剛剛讓嬤嬤下去歇息,怎麼的我這謝家嫡長女還使喚不動你了?”
沈嬤嬤臉一僵,欠了欠身低頭出去了,出了花廳直奔趙姨娘處。
花廳裡安靜下來,知槿又打發了丫鬟,與江氏好好的說了會兒話。
江氏道:“唉,前些天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可晉兒不在家,這事我還真不好明著管。倒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知槿溫婉的笑笑,這京中秦家人對她比謝家人好多了,她感激的看著江氏,“伯母,謝謝您。”
江氏憐愛的摸摸她的髮髻,眼中含淚:“傻孩子。”這孩子得受了多少苦啊,初見面時是多麼謹小慎微膽小的姑娘,這兩年的功夫已經練就銅牆鐵壁般的性子。還有與魏家退親的事情,恐怕也是受了不少的責難吧。
“呦,秦家夫人來了,這下人竟然沒有回稟我。”趙姨娘一身環佩嫋嫋婷婷的進了花廳,滿臉堆笑的看著江氏。
江氏冷冷的看著她,卻沒有與她說話,像是沒聽到一樣,與知槿說了幾句話便提出告辭。
“我送您出去。”知槿站起來,也當做沒有看到趙姨娘。
趙姨娘見自己出來卻被人無視,臉都黑了,不由得惱怒,說話也是諷刺:“喲,大小姐,這有客人來了,就不能給姨娘介紹一番?”
江氏目不斜視,一身貴氣的帶著丫鬟婆子向外走去。知槿繞過趙姨娘理都不理她。
“謝知槿!”趙姨娘銀牙都要咬碎了,惡毒的看著謝知槿。
江氏皺眉,回頭輕蔑的瞥她一眼,“一個姨娘竟也出來再見客,這謝家好沒規矩。”
趙姨娘的臉噌的就變紅了,緊接著又變成黑色。江氏說的話沒錯,不管是勳貴之家還是清貴人家,姨娘都是上不得檯面的,在府中連自己生的庶女庶子地位都不如,更別說出門宴客了。
只是謝家情況特殊,趙姨娘把持謝家多年,哪裡受到過這等待遇。
“伯母,何苦跟一個姨娘生氣,省的氣壞了身子。”知槿笑呵呵的根本不將趙氏看在眼裡。
趙姨娘雙手絞著帕子都快要絞碎了,銀牙甚至都要咬碎。
謝老夫人去世,謝遠州按理要守孝二十七個月,等孝期一過才能起復重新回到朝廷。但謝家根基淺,一不小心便可能會起復不得,故此雖說守孝卻暗地裡替淮王跑腿辦事。
謝遠州回府時江氏已經走了。趙姨娘顧不上梳洗就哭著進來,將今日江氏來府中還留下倆丫頭的事情說了。
“老爺,這野種不能留著了。”趙姨娘想起那個明豔少女就氣的咬牙。
謝遠州人到中年但是保養得當,看上去還是風度翩翩,儒雅有度,只是那雙眼睛卻暗含著狠辣,聽趙姨娘說完,冷哼一聲道:“這個野種自然不能留了,但是她退過兩次親,恐怕不好找了。”
趙姨娘眼珠子一轉,“老爺,雖說她名聲壞了,但是長的貌美,我不信沒有人會貪戀她的美色的。”
退過親又怎麼樣,這京中不乏好色之徒,但凡正經人家必定不會娶她,但是他們又不會將那野種嫁入正經人家。只要那對家明面上正經,讓謝家面子上過的去也就是了。
謝遠州也想通了這關節,便囑咐趙氏去處理這件事情。最後謝遠州又問了知棉的親事,聽到已經在相看了這才安下心來。
韓國公府涉及貪墨案,令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