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轉頭望著笑眯眯的滄月無痕,惡聲道“是又如何?你是誰?關你屁事?”
滄月無痕心底的大石終於放下“哦?能不能請問,我家娘子現在在何處?”
吳廖像是被嚇到,手中遽然一鬆,掌櫃驚恐的逃跑也沒有理會,吃驚的瞠圓眼瞪著他“你你你……你是甄兒的夫君?不、不對啊,甄兒什麼時候成親了?”
“我只想知道我娘子在那裡”現在,他只想見她好擬補這幾個月的思念。
吳廖聞言,像是清醒般大怒“掌櫃的,甄兒到底跟那個君莫言去那裡了?”
可是掌櫃早就已經不知道跑那裡去了。
滄月無痕笑容微僵“你說,我娘子跟君莫言在一起?”
“廢話,那姓君的死變態,居然讓甄兒承受五毒三寒,竟然還點我睡穴,現在甄兒都不知道去那裡了,嗚嗚嗚——”越說吳廖越慌亂。
滄月無痕笑容失去,幾乎凝結成冰“你再說一次”
吳廖渾身一顫,眨眨眼望著突然變了個人的滄月無痕“我、我說甄兒被帶走要承受五毒三寒,那個姓君的變態五毒沒害死甄兒,現在還將甄兒帶走了……”
“啊啊啊啊……小的,小的記得了,好像好像說什麼雪峰……”小二像是想起了什麼,唯唯諾諾的顫抖著。
吳廖怒吼“你怎麼不早說”
小二縮了縮脖子,還不是怕被你殺死?
滄月無痕身影一恍,人已經消失在客棧。
吳廖吃驚的喃喃道“原來,有人的輕功竟然如此出神入化……不對,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啊”
◇◆◇
雪花越下越大,唯獨雪水寒池的永遠都無法凝結成冰。
寒風交切的雪峰,長年積雪,就連武功高強的身也會畏懼這樣的冰冷天氣。
君莫言屹立在雪峰,淡薄的衣襟飄逸,彷彿風吹就倒,良久,當汐甄兒已經臉無血色,身體被雪包圍,三寒毒從晶瑩剔透變成了刺目的紅,他才俯身將她橫抱而起。
汐甄兒無血的唇瓣緊抿,眼睛緊閉,就似被凍死的人一樣,但身體卻沒有因此僵硬。他從懷中掏出一顆紅色的丹藥,放進了她嘴裡。
突然間,狠厲的掌風撲面而來,君莫言一閃而過,對方的身上鬼魅駭人,君莫言微微吃驚,抱住汐甄兒騰空翻身,卻遽然被一掌從背後擊中,手中的汐甄兒被拋到空中。
和雪融合一體的身影一閃而過,穩穩的接住了人兒,黑眸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你對她,做了什麼”
血,從唇角蔓延,一滴滴在雪白的地面綻放出瑰麗……
擦拭掉唇角的血絲,君莫言面無表情望著來人“你是第一個傷到我的人”
“你對她,做了什麼”依舊是這句冷冰冰的話語在寒風交切。
君莫言閉了比眼眸“做了我一直以來最想做的……而她,會死吧”
遽然間,風雲變色,詭異的身影快如閃電。
君莫言臉色一正,身影跟著一恍,在雪峰中,鵝毛的雪花越下越大,以至於是見到兩抹白影在閃躲。
突然兩人分開,他依舊抱著汐甄兒一動不動。
君莫言擦掉唇角的血絲,輕笑“怎麼?不殺我?”
“藥”
“她已經死了”君莫言無情道。
黑眸依舊冷冰冰“君莫言,你雖是絕世神醫,但不代表我不會殺你”
君莫言邪魅一笑“我君莫言喜歡殺人,也喜歡救人,如今,我想她死”
“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在她死之前,你會更痛苦”語畢,他狠厲的招數再次攻向他。
君莫言諷刺一笑,與他掌風一對,遽然一股內力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