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淺淺打量國師的時候,他已經開門見山的直奔主題了,嚇得淺淺呆了下,立馬斂去訝色,裝起了傻。
“羊皮紙?”
“不用裝了,我知道喬三公把羊皮紙給了你們,你拿出來,這事當沒有發生過。”國師眉眼間一副沉靜的神色,好像天地萬物,他都掌握在手的樣子。
淺淺猛眨了幾下眼,一副迷茫的樣子說道:“等等、等等,什麼羊皮紙,什麼喬三公,你在說什麼,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
國師漆黑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看著淺淺,嚇得淺淺這麼強悍的心理素質都有些頂不住的感覺了,他這才再次出聲。
“君清瀾原不會武功,突然有了武功,而且一身內力的由來,他說不出來,唯一的解釋就是喬三公把他的內力全傳給了君清瀾。”
淺淺心裡暗叫糟,原來國師已經查得這麼清楚了,即是這樣,她仍然不能承認。
“清哥哥原是獵戶,本來就會些武功啊!我認識他的時候,他打獵就很厲害了啊!”淺淺說話時,故意做出一副可愛的樣子,微微側臉,顯得單純無知。
國師細細打量淺淺的神色,不見一絲慌亂,反而瞪著大眼迷茫的望著他,他不免心裡有些動搖,難道羊皮紙在清瀾的身上,淺淺不知道這事。
他在南陽查得的訊息,他們家是淺淺做主,所以他才直接找了淺淺,想把羊皮紙拿回來,免得再橫生枝節。
“喂,國師,你還沒有說清楚,到底羊皮紙是什麼,誰又是喬三公?”淺淺好奇的傾身。
國師卻是突然起身,一聲不吭的走了出去,小童也忙跟了上去。
淺淺望著國師的背影,暗自嘀咕說:“真是怪人,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把我叫上來,就是說些我聽不懂的話嗎?”
淺淺心裡明白,她說的這些話,國師都能聽到,所以才做戲做全套的抱怨了幾句。
國師前腳一走,淺淺後腳就離開,直奔回了王府。
王府裡,清瀾尚未回來,淺淺本來想直接去找王爺把這事告訴她,但突然想到,國師這麼難纏的一個角色,應該不會因為她的兩句話,就推翻了自個兒認同的事情。
她現在若是急急忙忙去找國師,不是落實了她清楚羊皮紙和喬三公的事情嗎?
想了想,淺淺便沒有多做舉動,安心的在待裡等清瀾晚上回來了,再和他說這事。
正巧今晚清瀾又回來得晚一些,淺淺憋了滿肚子的話,等著清瀾沐浴用過膳了,這才把人往床上拖了,兩人躲在被子裡說起了悄悄話。
清瀾默默聽完了,卻是對著淺淺一陣責備。
“國師是什麼樣的角色,他叫你上去,你也敢上去,他若是對你有點歹念,你還有命睡在這裡和我說這些嗎?”
淺淺清楚清瀾這是擔心她,所以才兇她,倒也不惱,反而抱著他的腰,低聲說道:“別生氣啦!我本來是不去的,但是他用密音傳話給我,當時我嚇了一跳,原來他的武功已經這麼高了啊!”
清瀾瞥了眼淺淺,語氣緩了些說:“這些我也會,他除了和你說那些話,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淺淺搖了搖首,激動的問道:“你也會,那你怎麼沒對我使過密語?”
清瀾摟過淺淺,大手上下一陣輕撫,不帶一絲情慾,只是為了確定她身上沒有傷。
“我們天天能對話,又沒特殊情況,為什麼要用密語?”清瀾一句反問,堵得淺淺說不出話來。
“也是!”淺淺一臉訕訕的樣子。
她是因為一直懷著身孕不方便,但是卻知道王爺不單給他找了武功秘籍,還替他找了一些暗衛陪打,但大多數時間都是年楓陪著清瀾對打。
“這事你別管,你就當做不清楚,他再有什麼會直接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