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間有些許顫抖,是因為腳掌和手臂的激烈疼痛的緣故,看著齊武夫道:“你們就是把小六兒打殘廢的傢伙吧,我認輸,我給你們磕頭了,是我不對,不該找手下去你們場子找麻煩。”
“喊上你的兄弟一塊滾蛋,酒吧裡現有的貨和東西都留著,這間酒吧我吞了。”齊武夫對著錢多的眼神,目光裡少有的露出極度的侵略,像頭伺機待發的東北虎,光憑眼神就能將人活活吞下去。
對於齊武夫近乎強盜的掠奪方式,錢多心中怒氣滔天,可此時此刻,他沒有任何反抗辯駁的勇氣和立場,一把槍的槍頭對著他,一張野獸的眼睛望著他,他說話都膽顫,何來的勇氣去辯駁一字半句。神sè頹然,卻還是點了點頭。
周遭的人本就都被嚇傻了,平rì裡小打小鬧,見過最厲害的東西也不過是刀子,哪裡真的親身體驗過一把槍的威力,大龍方才那一槍就讓他們沒了多少自主意識,現在見錢多都點頭,幾個漢子已經起身攙扶起錢多,便往外頭走了。
“好話不說第二遍,還想著玩小動作動歪腦筋,我會讓你看不見太陽和月亮。”在錢多走出去前,齊武夫不鹹不淡補了一句,並不響,傳達在錢多的耳朵裡,卻像晴天霹靂,壓根就是讓他在這附近沒法立足。
光頭錢多一臉笑意,聽到槍響的瞬間便覺得跟前的齊武夫肯定死定了,畢竟青蛇幫收保護費的時間一向規律,從來不可能到了中旬過來,況且每回過來的都是他熟悉知道的。而僅過了半秒有餘,甚至他那張原本堆砌的笑容都來不及無限放大,便發現不對勁,自己方才悄然瞄準齊武夫的手槍槍頭此刻卻是對著地面,而方才的子彈穩穩地shè在他的右腳掌面上。一股子鑽心的疼痛傳來,身子一下子有點控制不住,將要倒地的時候還試圖給齊武夫一槍,可他跟前的齊武夫迅雷不及掩耳地奪過手槍,爾後遞給身邊的大龍。
大龍接過槍沒絲毫猶豫,對著錢多的右手手臂便是一槍,一顆子彈破膛而出,與空氣發生劇烈摩擦,傳來一陣清脆又富有穿透力的響聲,實打實地穿過錢多的手臂,一個子彈孔清晰呈現。
一時間的變故頗大,不論齊武夫一手神乎其神地探手一拍將錢多的槍頭調轉,或是大龍果斷甚至沒眨眼的一槍下去,都讓邊上幾個打牌的漢子一愣一愣的,而方才被錢多肆意調戲時不發出嬌嗔的女人更是嚇的陣陣尖叫,而因為聲音過分尖銳,不禁讓齊武夫稍稍皺了皺眉,大龍甩手一槍,一顆子彈擦著女人的臉蛋邊緣shè過,控制的恰到好處,因為子彈擦著耳朵過去,一種破空的聲音撕扯過來,女人只覺得耳邊陣陣轟鳴,死亡跟自己擦肩而過,知道大龍這一槍僅僅是jǐng告她,沒再敢叫,而是在原地坐著顫抖。
大多時候,死不可怕,面對未知的人與未知的事物或者未知的死亡更可怕。而此刻房間裡的這群人便是這麼個情況。
錢多本就只是一個尋常酒吧的老大,靠著一股子狠勁搗騰了一兩年才有今天這番成就,手裡頭的槍都是想方設法從青蛇幫那裡掏來的,也就一把而已,如今都被大龍握在手心,他根本沒什麼反抗能力,心中雖然恐慌,可不至於失去意識,嗓音間有些許顫抖,是因為腳掌和手臂的激烈疼痛的緣故,看著齊武夫道:“你們就是把小六兒打殘廢的傢伙吧,我認輸,我給你們磕頭了,是我不對,不該找手下去你們場子找麻煩。”
“喊上你的兄弟一塊滾蛋,酒吧裡現有的貨和東西都留著,這間酒吧我吞了。”齊武夫對著錢多的眼神,目光裡少有的露出極度的侵略,像頭伺機待發的東北虎,光憑眼神就能將人活活吞下去。
對於齊武夫近乎強盜的掠奪方式,錢多心中怒氣滔天,可此時此刻,他沒有任何反抗辯駁的勇氣和立場,一把槍的槍頭對著他,一張野獸的眼睛望著他,他說話都膽顫,何來的勇氣去辯駁一字半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