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方勢力能夠做到,可在不驚動人的情況把地下賭場的李劍鋒給殺了,那未免太駭人了。
只是唯一能說出點馬腳的那個絡腮鬍漢子也僅僅能說出來者是個傻乎乎憨厚的漢子跟一個不苟言笑的年輕人。對於前者的形容,無異於誤導了宋風流的猜測。
也因齊武夫的這一手段,至少在一個月裡,宋家和李家都會互相抱團取暖,以為有誰想對他們兩個家族動手了。
………【175…風平浪靜】………
() 遼源市氣候相對暖和一樣,不比先前一陣子的寒風徐徐。正午的上空會有久違了的太陽,只是在這個靠北的地域裡,太陽的光芒也僅僅是蜻蜓點水的溫暖,整體的溫度還在十度徘徊,所以街上的行人穿著依舊厚實。遠遠看著相對臃腫。
齊武夫五點鯉魚打挺,打拳慢跑洗澡吃早飯,又去和齊鳳年博弈了兩局,仍舊是贏,只是相較前幾天,贏起來又相對乏力,拖延了七至八手才將齊鳳年拿下,他自然知道,再往後,便不是多下幾手棋就能將齊鳳年軍的事了,而是相同層面上的博弈了。心下也挺佩服齊鳳年,也就將近一個月,佈局落子間隱隱有一股子自己的棋風,穩重卻不伐果斷,而他自個兒蠻橫生猛的棋風卻是和黃青鸞每天兩局雷打不動三年才練就的能耐。雖其中也有個中原因,可最關鍵主要的因素還是齊鳳年本人。'。。'
所謂耳濡目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齊甲六每天在邊上看著倆人博弈下棋,棋藝也有進步,如今去市裡的棋社,除了兩個老一輩和一些棋藝也算不錯的狠點,其餘的他都能對付,也算棋社裡小有名氣的年輕棋友了。
博弈完畢已然上午十點整,齊武夫徑自開車往奇峰會所去。
大致情況跟他一般,大清早大龍就有打電話說了昨天發生的兩樁變故對於宋家和李家的化學反應。大半夜的李家的李磊就往宋風流那裡趕,兩夥人還商議著李劍鋒的死到底是誰所為,可怎麼也都沒法子將這件事放到齊家上來,其實真放他們也只能無可奈何,只是齊家真要動他們早便動了。也因為這一出好戲,宋家和李家相對人心惶惶,原本大清早都喜歡去附近小區院子裡跟人下象棋的宋風流今天早上甚至沒出門,一副閉門不出,足不出戶的架勢。
齊武夫大致瞭解心中瞭然,至少這件事過去以後,陳玥就不用再有什麼是是非非擔心了,畢竟青蛇幫現在內亂便這麼嚴重,哪裡有功夫搭理陳玥這邊,況且李劍鋒和陳五行之流都死了,知道這檔子事的人本就不多,基本也算息事寧人了。
不如昨夜的瘋狂飈車,齊武夫今個兒開的不緩不快,全然沒有昨天半分瘋狂,花了一個半小時才抵達奇峰會所,期間經過仙城大街,瞥見那輛已經拉下捲簾門的桃花樹,淡淡笑了笑,畢竟它又可以重見天rì了,心裡還思量著要不要幫著陳玥一起佈置佈置或者幫她擴張一下,畢竟整間書屋的格局佈置都很棒,就是太小,能夠容納的書本捉襟見肘。當然,這都是後話,眼前還有不少事,齊武夫徑自將車停在趙檀的邊上,沒半點身份,門口的保安已經見了齊武夫好多面,也算習以為常,打老遠瞧見這輛寶馬的時候,就知道來者何人了,所以只是走近一些跟齊武夫點個頭笑一聲尊敬地喊了聲齊先生,便往別處逛了。
進了會所,輕車熟路地上樓,先到馬海超的看護室逛了一圈,在外頭的窗戶瞧見這廝已經起床靠在枕墊上看書,也就不進去打擾,再殺到趙檀那兒,沒敲門門便是開的。發現房間裡頭只有大龍二虎在那打瞌睡,趙檀卻是沒蹤影。
齊武夫剛走進屋,大龍本能的機敏反應便迫使他神經緊繃睜開眼睛,瞧見來者何人,微微苦笑,道:“昨天被趙哥折騰的不輕,我和二虎都沒怎麼睡好覺,打個小盹。”因為大龍已經開口,二虎也愣愣地睜開眼,哈喇子流了不少,瞧見齊武夫,一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