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從浴缸裡扶出來,然後將剛剛從他身上脫下來的睡衣罩在他背上,拽過一條毛巾擦著他臉上和精剪的短髮上的水:“來,小心點,地上滑,我扶你回臥房。”
可能是背後的傷有些撕裂開,真的比剛受傷的時候還疼,何彥沉黑著臉任由她扶著自己。
扶著他回到臥室後,楚醉讓他坐在床邊,然後匆匆忙忙的轉身去找藥膏和紗布,然後又匆匆忙忙的跑回來,將他背上的睡衣拿下來,顧不上自己臉上和頭髮上一直在滴的水,僅是小心翼翼的幫他將背上的水擦乾淨,擦完後,見潔白的毛巾上邊又粘了不少血跡,她頓時將毛巾伸到他眼前:“你看,果然又出血了!你當自己身上的肉不是人肉啊?!這麼多這麼大的口子,你以為那天流的滿車都是的血是誰的?!”
說完,她氣憤的擰開藥膏的蓋子,塗到自己已經迅速用半分鐘的時間消毒的手指上。
“是你勾引我。”何彥沉面色沉沉的坐在床邊,大言不慚的將罪名扣回到她身上。
“我勾引你?”
楚醉咬著牙,看著他背後多多少少溢位來血絲的傷口,氣的半天說不出來話,說不出是心疼還是什麼,她承認剛才腦袋發熱才跟他討論那種問題,無非就是她確定他這副讓人噴鼻血的身體究竟被商安然用過多少次,她是想確認一下自己心理的承受能力,在考慮有沒有必要使用什麼非常手段,她承認自己偷偷在網上看過的A/片夠多,早就不是什麼思想純潔的少女,但好歹剛才她真的沒勾引他好嗎?
她繼續咬著牙,卻不再說什麼,僅是瞪了一眼他的側臉,俯下身將手指上的藥膏上塗在他背上,一邊塗一邊冷硬著聲音滿不情願的說:“等哪天我找機會一定讓你看看什麼才叫勾引!別動,疼就告訴我!”
他不動,也不說話,僅是微側過頭用眼角的餘光瞟著她。
楚醉一臉義憤填膺的幫他塗著藥,然後又覆了一層紗布,流血的狀況不是太嚴重,才稍微鬆了一口氣。沒注意到自己溼漉漉的頭髮正向下滴著水,滴到他背上,水有些涼,何彥沉微微頓了一下,沒說什麼。
同時臥室緊閉的門外傳來悉悉索索的動靜,不是很大,還有鑰匙碰撞了半天插‘入鑰匙孔的聲音,何彥沉瞥了門上轉移了角度的手柄一眼,沒出聲。楚醉一邊幫他纏紗布,一邊時不時在他耳邊嘀咕一聲不滿,根本沒注意到門邊的動靜。
等到她忙完了,轉身就要拿著東西出去,結果伸手要拽開門,卻發現門被鎖上了。
“怎麼回事?”她擰了擰,還是打不開,這才發現門裡邊的手柄內部多出來一道卡扣,卡在門邊,這種鎖的設計是門外邊才能鎖上的,她更是不敢置信的轉頭看向一臉平靜的何彥沉:“門怎麼會被鎖上?”
何彥沉只是笑看著她,並不說話。
“你笑什麼?!我還沒擦頭髮呢!身上都是水,我要出去換衣服啊!這身浴袍也已經溼了,不行!你快把門給我開啟!”
“門是在外邊被鎖的,我怎麼開啟?”何彥沉冷笑:“你倒是教出了一個好女兒,配合著你將欲擒故縱的把戲玩的越來越妙了,嗯?”
“你說什麼?”楚醉瞪著他,他該不會以為鎖門這件事是她設計的?
他揚眉淺笑,並不說話,一臉瞭然的看著她眼中的倉皇:“難不成是我讓咱們女兒將門鎖上的?”
他揚眉淺笑,並不說話,一臉瞭然的看著她眼中的倉皇:“難不成是我讓咱們女兒將門鎖上的?”
“我看就是你!”楚醉驟然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一旁的桌上,瞪了一眼何彥沉笑的意味深長的臉,轉身用力拍著門板:“楚樂歆,你這個死丫頭,把門給我開啟!!!”累
門外的歆歆賊頭賊鬧的捧著一小串鑰匙奔回了自己的兒童房,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