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是沒有機會了,那就只能按原計劃去找吳景了。
按剛才那人說的潛入吳景的營帳,發現對方果然沒有騙他,呼呼大睡的正是吳景。
諸葛天還是上去一下按住吳景的口鼻,不過手裡的短刀直接就插進了吳景的大腿之中。
“嗚!嗚!”
在睡夢中的吳景被猛地痛醒,在諸葛天的手下猛地掙扎著。
“吳先生,又見面了。”諸葛天眯著眼睛笑著看向吳景。
他只是穿了一身深藍色的夜行衣,連面巾都沒有戴。
兩人有過一面之緣,但是顯然吳景一時間沒有想起諸葛天是誰。
等諸葛天把按著他嘴的手拿開,他才喘著粗氣小聲地問道:“你……你是誰?”
“你要錢是……是不是?我有錢……我都給你!”
“吳先生……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讓我很沒有面子啊!”諸葛天把短刀上的血漬在吳景的臉上擦了擦。
“我……”
“好了,不繞彎子了。”諸葛天從懷裡摸出一張紙來。
“你這大腿這麼多血,也不要浪費了,用你自己的血畫個這樣的圖案出來。”
“我……我畫了,你……你就放過我好不好?”
吳景哭喪著臉,豆大的汗水在冬天的夜晚從額角一滴一滴地落下。
“嗯,可以考慮。”諸葛天點頭說道:“不過你最好快點,不然這大腿上的血要是幹了或者不夠,我就得再來一刀了。”
“是……是……”
吳景掙扎著站起來,按諸葛天說的,在地上畫了個奇怪的符文。
“你這繪畫技術也太差了!”諸葛天有些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我……我畫完了,好漢能不能讓我上點傷藥。錢……我還有錢在那個箱子裡面,給你,都給你,如何?”
吳景希冀的看著諸葛天。
諸葛天眼睛微微眯起笑著說道:“嗯,我剛才說了,可以考慮。不過考慮以後,我覺得你還是該死!”
說完不等吳景反應,諸葛天直接捂住吳景的嘴,用短刀給他抹了脖子。
“最煩你們這些做生意不講規矩的傢伙!”
諸葛天冷笑一下,然後割下吳景項上人頭,把他的屍體小心地擺在他自己畫的那符文之上,然後又悄悄地離開了山越軍軍營。
……
“死人了!”
“有人被殺死在營帳中了!”
第二天的清晨,吳景無頭的屍體終於被發現。
整個山越軍的營地都陷入了微微的混亂之中。
然後很快金奇、毛甘兩個山越軍首領就來了。
“大帥,死的是吳景……而且……死狀非常奇怪。”
有先過來的山越軍將領,把情況給兩人說了一遍。
“哼,居然被人潛入這裡把吳景給殺了,若是對方目標是我倆,豈不是也和吳景是一個下場?”
金奇瞪著一雙牛眼:“昨晚巡哨的人呢?”
那幾個哨兵早就被帶了過來,聽見金奇問起,直接被推了出來。
“大……大帥……”
“這……這是鬼物在作祟啊!”
“沒錯,我們昨天都看見了,這裡,就大帥站的這裡,有……有好大一團綠色的鬼火!”
“鬼火?”金奇向背後的山石看去,果然能看見一些灼燒的痕跡。
用力聞了聞,還有一絲奇怪的味道。
但是金奇可不信這是什麼鬼物作祟,正要把這幾人處理了,安定軍心,就有人連滾帶爬地衝了過來。
“大帥,大帥,不好了……”
“混賬東西,好好說話!”毛甘一腳把跑來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