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吵鬧聲愈演愈烈,沒有跟來的馬添逸,也發現了小河旁的情況。
眼見這麼多人圍著嘰嘰喳喳,他心頭猛地一驚,頓時間就懷疑該不會又出現了什麼情況吧?
剛才這些個傢伙一個個著急忙慌的樣子,貌似就是往河道旁去了吧。
“糙,糟了!”
馬添逸在想到河道的時候,思緒中猛地跳出了一個最壞的答案。
緊接著三兩步間,他也趕往了人群邊,果不其然,發生的事情和他想的一樣。
這些傢伙幹出喪良心的事情就算了,偏偏又被抓包了!
“特麼的,賠錢必須賠錢,這事情就算鬧到公安局,我也要一個說法。
你們大傢伙評評理,這不純純噁心人嗎?
你就說這水以後咋喝?
就算是水流是流動的,可今天我們村喝不了,明天他們村又喝不了,大後天他們村又喝不了。
等到這條河重新流動乾淨,以後想起這事兒,心裡有沒有點陰影?
所以我覺得除了我們的必要損失外,他必須每個人還要賠付我們一定的精神損失費。”一個同樣是因為化妝化的有點黢黑的年輕人,說的井井有條。
而他此言一出,立馬就迎來了同伴們的支援聲。
“沒錯,林老七這話說的沒錯,我也建議這麼幹。
我就是下游隔壁村的,現在這群憨貨這麼一搞。
我那承包過來的那些魚苗咋辦?
但凡以後傳出名聲,我的魚苗是吃粑粑長大的,這魚名聲壞了,還咋賣?
所以賠付條款上必須也要加上我的魚苗!”
一個肥胖的胖子,拍著他的大肚皮,氣憤極了!
不過古神教會的好兄弟也不是吃素的呀,雖然他們現在有點社死。
但這些人也就是今天而已,要放在以往的話,他們可都是一些人狠話不多的傢伙。
所以只見戴著帽子的莊崎出言反駁。“人有三急,這個事情你們得見諒,我們也不是故意的。
四周只有這個地方比較隱蔽,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再說了,你們靠這條河喝水關我們什麼屁事?
這河說到底是國家的,又不是你們私有的,憑什麼要賠付你們錢?”
“是啊,你們這上來就是什麼精神損失費,什麼魚苗賠償費的?
有沒有哪條規定不允許在河裡拉屎呀?”斧頭大漢鼻子一揚,拽的不行。
可忽然就在這時,人群中分開了,走來了一個用鼻孔看人,嘴巴里還叼著根草根的青年。
這傢伙之拽,一看就不是善茬。
“呦,這不村長家的沈大公子嗎?
沒想到這事情居然把他也給驚動了?
據說對方可是擁有初中文憑的,那是真正的大才子,文化人。
再加上顯赫的家世,這件事情他一定能夠做主。”一個看上去就是捧哏的傢伙,表情誇張極了。
叼著草根的大公子來到十幾個古神教會的好兄弟面前,清一色的掃視了一番。
“聽說就是你們在河裡面拉~~s!”
最後的尾音拉得極長,且附帶有顫音。
當話音落下的同時,引起了不少化妝成村姑的姑娘們尖叫。
“哇,他居然說的是字母哎,果然不愧是初中文憑,就是有文化。”一個姑娘故作驚訝且尖叫。
但另一個姑娘就不理解了。“你是從哪看出來的?”
“誒,這東西很好分辨的!
我聽我遠房表哥說過,他曾經有幸窺探過初中境界的一角。
據說是初中生才有機會接觸到單詞,接觸到傳說中的英文單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