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群人各施手段如同八仙過海,紛紛直奔,遠處而去。
不多時,就已自雲端處降落狼居胥山上。
尤其在這草原之中,忽然登臨一高處,真就似王者一般,有種將整座草原都踩在了腳下的感覺。
“驅騎踏陰山,壯志震北荒。
狼胥勒功績,漢威耀穹蒼。
胡塵風裡滅,旌旆雲中揚。
永靖邊庭亂,英名萬世長。”
霍去病整理了一番甲冑,手持一柄長槍,傲立於山巔,發乎於情賦詩一首。
老曹林七夜等人站於他身旁,看著這春風得意的少年郎,一時間,內心感慨良多。
不過誰知正在他們震驚於這歷史性的一幕時,葉小白卻手持長劍,削下了一處崖壁。
緊接著,用法則之力在手中幻化為筆,於這山巔處的斷壁之處,同樣寫下了一行文字。
【匹馬戍荒北,浩氣卷長川。
劍指蒼穹雲裂,烽火照狼山。
百萬胡兒膽喪,千嶂旌麾搖盪,勒石記勳賢。
功名耀青史,英武震塵寰。
跨峻嶺,凌絕頂,志摩天。
笑談渴飲匈奴血,豪情吞漠原。
往昔漢家英烈,今日雄風猶烈,壯志破重關。
會挽雕弓處,遙看月宮寒。】
此行文字寫完,頓時間,葉小白身上的種種法則之力,匯聚於城各色光芒,隱於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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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整片時空,都隱隱有種錯亂感。
要知道這些文字不只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只要有這些文字正手之處,沒有他葉小白的允許,就再無人可進行更改。
賣弄文采只是為了裝逼,不過穩定時空卻是必然要做的。
不過不知情的霍去病,看得倒是極為震驚,因為這文字之中的文采斐然,不自覺中竟彰顯了一種無與倫比的霸氣。
只是不知為何,行文格式方面,卻略微有些怪異,但心中又感覺極為合理。
葉小白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隨意擺手解釋道:
“在我們後世,素有唐詩宋詞的說法。
在下所寫,正是詞!
此中之道各有東西,與如今漢代所流傳的"賦"略有不同。”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不過在下關這詞,倒也甚妙。
此番行文格局,跳脫了"賦"竟更顯自由灑脫。
而先生所寫中的,凌絕頂,志摩天。
笑談渴飲匈奴血,豪情吞漠原。
與那會挽雕弓處,遙看月宮寒。
也實乃……額……有點東西!”
霍去病,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形容,反覆思考後現學現用,用了眾人之前的口頭禪,有點東西!
而葉小白在聽聞對方的誇讚後,不禁爽朗一笑。“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不過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受了些許九年義務教育而已。”
“葉先生謙虛了,此番文采怎能說不值一提?要我看那皇宮之中的很多王公大臣,連給先生提鞋都不配呀。
他們那些個老傢伙一天天只知讀書,說書中自有治民之理。
但這回頭呢,百姓依舊水深火熱,他們一個個倒是高枕無憂。”
年輕的霍去病,不光有著衝勁,也有著對天下不公的批判性。
尤其對於一些老傢伙的所作所為,尤為看不慣。
葉小白聳了聳肩。“侯爺不必多慮,因為這些事情考慮多了也沒用。
歷史的發展輕易更改不得,同樣也難以更改。
哪怕放置未來,能叫這萬年不變的天下,換了人間,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