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異能留在水分裡,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只是怎樣才能讓這些灌注了異能的樹枝樹葉,變成有殺傷力的武器,這又是一個難題,張燦以平時十倍的速度,開動腦筋,思索如何把灌注異能的樹枝樹葉,變成最具殺傷力的武器,用來解決眼前的危機。
高原和林韻兩人這時節節敗退,高原的槍裡的子彈已經打光,高原百忙中再去摸彈夾時,卻摸了個空,自己的子彈已經全部用完,所剩的,就是身上還有一枚手雷,那是自己用來拼命的光榮彈,但想要把這個傢伙,拉在一起,一塊兒同歸於盡,卻毫無可能,自己的體力越來越弱,就算想要接近那個傢伙,都越來越是困難了,以那個傢伙的能力,高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是不會引爆這枚手雷的。
林韻自小也學過一些武術,只是她的身手,既不如高原,更不如周楠,全憑著張燦改變過她的體質,和留在她體內的異能,雖然苦苦支撐,但終究是技差一籌,好多次都有機會將這個傢伙造成重創,但始終沒能得手。
林韻眼看那傢伙逼著自己和高原兩人,不住的向楊浩退去,林韻有些絕望,先前還說這傢伙有可能把自己抓住,來威脅楊浩,但現在的情況翻了個個兒,這個傢伙發現楊浩就在這裡,乾脆就直接撇了自己,直奔楊浩。
要是這傢伙抓到楊浩以楊浩的個性,只要自己沒有受到那傢伙的挾制,楊浩肯定就會拼死不從,說不定這傢伙一怒之下會把楊浩怎麼樣,林韻不敢想下去,就算這傢伙只用一些酷刑把楊浩折磨一番,林韻的心裡也留下數十年的遺憾。
林韻和高原終於被逼得退到楊浩躺的那叢灌木旁邊,這這地方對林韻和高原來說,就是一個絕地,一個死地,兩個人再也沒有後退的路了,楊浩就躺在兩人的腳下,只要兩人再後退半步,那傢伙就可以將楊浩手擒到手中。
只是那傢伙逼到近前時,不由愣了一愣,在楊浩旁邊還有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他沒見過,只覺得他土裡土氣,平平常常的,但卻在隱約間,卻有一股連這個極厲害的警衛都沒有的氣勢,甚是奇特,那傢伙一點兒也看不出來,這個年輕人到底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高原和林韻趁著那傢伙錯愕之際,立住身形,穩住陣腳,雙雙注視著那個傢伙,這時,張燦捧著一捧樹葉,慢悠悠的站了起來,見那個傢伙注視著自己,也不由用目光迎了上去,張燦仔細打量眼前這個被黑色風衣緊緊裹住身體的傢伙,果然如同高原所說的那樣。
這個人,看不出來是男是女,起碼張燦是這樣想,風衣的帽子,遮著這個人大部分的臉龐,只露出一雙深紫色、妖異無比的眼睛,讓人一看那雙眼睛,就忘記了要去仔細分辨這個傢伙臉上其他的特徵。
張燦也是一樣,見了這雙妖異的眼睛,心裡不由自主的冒出一個念頭,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眼睛?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不過這個念頭只在張燦的心裡一閃而過,畢竟還有比這個人的來歷更重要的事,所以,張燦雖是望著那個傢伙,卻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究竟要幹什麼,就算立刻要讓我們去死,希望你可以讓我們死個明白,讓我們明白為什麼會死,又是死在誰手裡,可以解答一下麼?”
那個傢伙一怔,馬上看穿眼前這個沒見過面的年輕人只不過是在想辦法拖延時間,不過稍微拖延一下時間,對他也有好處,任何事情都是有利就有弊,這幾個人早遲都是自己的手中玩物,也不必急著一時,他讓高原和林韻得以喘息,自己同樣也可以休息一下,乘機恢復一些體力和異能,好對付眼前這個看不透的年輕人。
張燦雖是臉上平靜無比,但心裡卻在打著鼓,這個傢伙這麼恐怖,不害怕那才有鬼,自己問他問題,也只是拖延時間,好讓高原他們恢復體力,這就英雄好漢都止不鬥力。
那個傢伙好像挺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