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地喝彩叫好,球場上,兩支球隊正廝殺激烈,段秀實從自己的親兵中找了幾名馬球打得不錯的騎兵協助訓練,組成兩支球隊進行實戰訓練。
當年安西馬球隊的領隊就是段秀實,他的經驗很豐富,把訓練組織得井井有條,顏泉明也搞了幾輛馬車,作為後勤支援馬車。
這時,一名官員上前來向李鄴見禮,“下官參見岐王殿下!”
“你是.”
“下官是兵部駕部司郎中陳泰,也是這次馬球大賽組織者之一。”
李鄴見這名官員有點眼熟,便笑問道:“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殿下肯定見過我,下官以前是馬球署署令。”
李鄴恍然,“原來是陳署令,我說怎麼眼熟,你現在調到兵部了?”
“回稟殿下,馬球署原本就是駕部司下面的一個官署,撤銷後,卑職改任駕部員外郎,年初升為郎中。”
李鄴點點頭,“舉辦這次馬球大賽,你應該駕輕就熟吧!”
“比之前的簡單多了,規則都是現成的。”
李鄴又笑問道:“我有點好奇,取消了馬球聯賽,以前的馬球手和黑球手們都到哪裡去了?”
“哎!基本上都從軍了,也大部分戰死在沙場上,曾經如火如荼的馬球聯賽,就這樣煙消雲散,這才幾年時間。”
“如果這次辦得很成功,我估計以後還會繼續舉行,這種有利於提高軍隊士氣的比賽,我覺得還是應該多多舉行。”
“有殿下的建議,相信朝廷一定會考慮。”
李鄴又笑問道:“八支球隊誰最強,陳使君有看法嗎?”
陳泰搖搖頭苦笑道:“都是全新的球隊,下官也一無所知!”
這時,段秀實跑了過來,向李鄴行一禮,又對陳泰笑道:“我是河隴球隊的領隊段秀實,陳郎中找我?”
陳泰拱手笑道:“我是特地來通知,明天上午辰時正,在兵部舉行第一輪抽籤,並宣佈規則,請領隊務必參加!”
段秀實點點頭,“我一定到場。”
李鄴笑道:“我就不用去了吧!”
“殿下就不用去了,如果殿下想來,當然也歡迎。”
陳泰再次躬身行一禮,告辭走了。
這時,白孝德也騎馬過來,抱拳笑道:“殿下,大家都期望您來露一手!”
李鄴望著眾球手期待的目光,便欣然笑道:“好幾年沒有打了,我來試一杆吧!”
李鄴挑了一根重杆,揮了幾下,找到了那種感覺,他催馬奔上場,大喊道:“白將軍傳球!”
白孝德遲疑一下,這可是一百五十步線啊!
稍一猶豫,他還是一杆打出,馬球飛出一條直線,向李鄴射去,李鄴縱馬疾奔,在空中一杆打出,馬球射出一條拋物線,精準地射進一百五十步的球洞。
所有人都呆住了,緊接著歡呼雀躍,激動地大喊大叫。
白孝德激動得滿臉通傳七球,李鄴也連打七杆,都是在一百五十步外精準入洞。
所有人都震驚了,段秀實催馬上前激動道:“殿下若上場,我們必能奪冠!”
李鄴笑道:“你們儘管放手去打,最關鍵時刻,我來幫你們扭轉戰局!”
這時,白孝德滿臉震驚道:“殿下一百五十步外八杆八中,這讓卑職想到了當年的飛鯊。”
李鄴哈哈大笑,轉身催馬走了,他遠遠笑道:“飛鯊已是過往,忘記他吧!”
白孝德和段秀實半天都合不攏嘴,“原來殿下就是飛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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