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留,現在卻恩將仇報!”
五人很憤怒,被曾經收留的人背叛,帶著辛江府找上門來,被堵截在這裡,無法繼續,對面也是五人,卻更加強大,尤其是許長銀,來自七府,誰能對敵?
“黎千年,你也是散修,先捨棄幼魔,如今又出賣我們,良心過得去嗎?”
他們對黎千年更加失望,冷漠如鐵石心腸,毫無感情,背刺盟友,不是第一次了,讓人極端惱火,後悔當初。
黎千年不為所動,“天下人誰不為己。”他臉色始終冰冷,話語不多。
許長銀目光掃過岑諒和黎千年,笑容莫測。
“你們也知曉自身斤兩,後面的路很難走下去,現在退出,已經很耀眼,賽後可以來浩陽教修行,我會稟告宗門破例收下。”岑諒放出了自認為難以拒絕的條件。
“呸!誰稀罕你那宗門,反覆無常,寧死也不去,省得汙了耳目!”
“能教出你這樣無心無義的人,浩陽教門風好不到哪裡去,大爺們何愁無家,非要去這等骯髒地方安身!”
五個人大聲謾罵,對岑諒的行為感到心寒。
“給你們釋放善意,留下後路不走,偏要自行尋死。”岑諒發怒,僅存的一點愧疚徹底消失,他率先出手,打出一輪浩陽大日,璀璨刺目,覆蓋了五人,強橫能量波動讓山洞破碎,這裡升起煙塵。
許長銀也帶著辛江府另外兩名弟子一同攻擊,他要清除最多的選手,增加自己的話語權,毫不留情。
五個散修極力還擊,在浩陽教和辛江府的絕學下苦苦支撐,不斷吐血,受傷,雙方實力差距太大,不在一個層次。
黎千年也動手了,斬出刀光,將一人砍倒,不能再戰,他走上前,要找出對方的水珠,讓他退出。
“小人,你滾開,吾寧願身死也不接受你的虛情假意!”這個散修在怒罵,臉上、胸前都是血,對著黎千年吐出血水,情緒激動。
“再不走,你們一個也活不了。”黎千年一腳將他踢暈,送出賽場。
許長銀嘖嘖稱奇,“想不到冷麵刀還有善心。”
謝陳聽說了這個訊息,是晁措告知,他不甚在意,“岑諒已是過眼雲,和許長銀那個沒骨頭的在一起廝混,能有多大阻力?”
反而,另一個訊息更心動,劉巖投靠了盧洞實。
“飛泉門本身就在盧府疆域內,他們關係不一般。”梅水衣走來,說出了一些內幕,“劉巖其人很高傲,如果不是被逼到一定程度,肯定不會這樣做。”
謝陳點頭,對這個出塵的男子,他印象深刻,內心也不想敵對,“盧洞實幾次找事,不等輕饒!”
梅水衣看著謝陳,不說話,她發現,背刀的少年容貌並不出眾,身材瘦弱,還不如袁寧江皮囊好看,可是那種自信的氣質就是讓人著迷,“難怪能招惹許多情債。”
袁寧江不懷好意,賤兮兮笑道:“奉天閣的梅仙子,也要傾心魔頭不成?”
梅水衣搖頭,“倒不至於動情,只是能看上眼。”她光彩照人,如潔白玉璧,和莘言一般玲瓏,單論外貌,也是少見。
可是,作為劍修,直來直去,愛恨都坦然,沒有避諱。
袁寧江又想感嘆,梅水衣瞪來,“閉嘴,整天鬼哭狼嚎,女子慕強,你何時能打穿賽場,擁有無敵氣魄,吳九醞也遲早傾心。”
謝陳噗地笑出聲來,看著袁白衣吃癟,心情大好。
隨著岑諒提供的五個名額,第一關賽場已經清空了六十人,大家都暫時安穩下來,恢復精力,等待下一個更加殘酷的考驗。
“十天一晃而逝,我尚未做好準備,怎就這麼快!”袁寧江大叫,即將進入下一個賽場,他這段時日和梅水衣、謝陳不斷交流,切磋,迫切提升自己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