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的確很刺激。
林詩琳都快哭了。
“宰嶸哥,不如我們把門開啟看看怎麼樣?”趙泰遠躍躍欲試的道。
他本身就是個仗著自己身份肆意妄為的人,兩年前曾因違反車道撞倒前來管制的交通警察後逃逸百米左右被市民抓獲,以妨礙公務嫌疑立案。
而還這僅僅是他被抓到過的犯罪行為,沒被抓到過的不知有多少,所以他不是說說,是真能幹出這種事。
林詩琳也認識他,瞭解他,所以聽到這話後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但利宰嶸卻不是個胡鬧的,更不會為了找樂子平白得罪人,今晚能來參加宴會的沒一個是普通人,就算身份背景比不上他,也沒必要去招惹。
所以搖了搖頭,“算了吧,我們別去打擾人家的好事,走了走了。”
“好吧,聽你的。”趙泰遠聳了聳肩,臨走前去敲了敲門,“兄弟加油幹啊,哈哈哈哈,我們先走了。”
隨即兩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隔間裡的林詩琳滿頭是汗,宛如被抽乾渾身的力氣一般瞬間就癱軟在許敬賢懷中,顯然剛剛被嚇得不輕。
“沒事了,他們走了。”許敬賢鬆了口氣,他也被嚇得夠嗆,隔間門如果真的開啟,那事情可就大發了。
以後這種事還是少幹。
林詩琳瞪了他一眼,直接強行讓他結束,又將裙襬放下去,壓低聲音說道:“就到這裡了,你出去看看有沒有人,沒人的話我再出去。”
她對這事兒都有心理陰影了。
至少半個月內不想做。
“好。”許敬賢也沒興致了,整理一番後就出了隔間,到外面看了一眼確定沒人後又把林詩琳叫了出來。
出了洗手間後許敬賢讓趙大海按照林詩琳的腳碼買了雙新的高跟鞋。
畢竟之前那雙利宰嶸在洗手間裡看到過,對這事絕對影響深刻,如果發現跟他老婆的鞋一樣肯定會懷疑。
男人對這種事很敏感。
“許部長,你去哪兒了,剛剛找了一圈都不見人。”許敬賢才剛找了個沙發坐下準備緩口氣,利宰嶸就帶著一個二十六七歲的青年走了過來。
許敬賢神色自若的答道:“剛跟嫂子聊了會兒,感覺有點悶就出去透了透氣,怎麼,利公子找我有事?”
先點明一下他剛剛跟林詩琳待了很久,畢竟身上還有她的香水味呢。
“沒什麼事,就介紹個朋友,這位是韓錦集團總裁趙高量的公子趙泰遠,他對你很感興趣,非鬧著讓我引薦一下。”利宰嶸指著身邊的青年。
身材中等,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青年直接一屁股在許敬賢身邊坐下,伸出一隻手笑著說道:“許部長你好,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趙公子客氣了。”許敬賢連忙握住,客客氣氣的說道:“沒想到趙公子也聽過我的薄名,實在是讓我倍感榮幸,不嫌棄叫我敬賢就好了。”
利宰嶸撇撇嘴,呵,諂媚之徒。
這他倒是真誤會了,許敬賢還真沒想巴結這位韓錦集團公子爺,畢竟這傢伙和他姐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之所以知道趙泰遠就是因為前世看過他2005年對77歲老太太施暴的新聞,就因為堵車的原因,能把年近八旬的老太太推倒,能是啥好東西?
他姐姐趙先娥就更囂張了,因乘坐自家大韓航空航班時對乘務員的堅果類服務不滿,而強制命令將從飛往跑道起飛的飛機又重新返回登機口。
這一家子可謂是把財閥子弟的囂張嘴臉,任意妄為展現得淋漓盡致。
所以許敬賢純粹是因為害怕太過怠慢得罪他而已,畢竟這種人一生氣根本不考慮現實和利益,就要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