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膽子!還有沒有把血天營裡的人放在眼裡?”圖午厲聲喝道。。
牛默知道圖午是故意衝他來的,因此也不必給對方好臉‘色’,當即冷哼一聲道:“你哪隻狗眼看到我肆意傷人了?許他跑來敲詐我,就不許我反抗麼?血天營的規矩是你定的嗎?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周圍的新兵們都跟著吃了一驚,這牛默的膽子也太大了,圖午可不是常三,那可是實力接近‘精’銳新兵的存在,在血天營一萬多普通新兵中絕對可以排進前十,這是何等可怕的人物?
更何況圖午還兇名在外,不知有多少普通新兵曾栽在他的手下。牛默竟然敢如此當面挑釁於他,是不要命了麼?
圖午的臉‘色’立時變得鐵青,浮起一絲難以掩飾的怒‘色’。作為狼妖,他平日最反感的就是被人叫做狗了,雖然兩者其實的同宗,這就像沒人喜歡被稱作猴子一樣。牛默當面挑釁他不說,還敢罵他是狗眼,這無疑明目張膽地犯了他的忌諱。
然而就在圖午將要發作之時,忽然想起之前血甲護衛對他的警告,臉上的青氣頓時一收,‘舔’了‘舔’嘴‘唇’,猙獰一笑道:“好,很好,小子你有種,等出了這地靈谷,老子會告訴你什麼是血天營的規矩。”
說完話身形一動,徑直下了山,在小山腳下一坐,擺明了要等牛默下山就動手。
“小畜生,我們在山下等著你,有本事你就一直別出來。”
常三緊隨其後,臨走時‘陰’‘陰’一笑,眼神中透‘露’著一種毫不掩飾地痛恨和快意。
呂二孃玩味地看了牛默一眼,莫名地一笑,也跟著下了山。
“牛兄弟,現在該怎麼辦?”
眼見常三一夥人都下山了,朱天罡這才敢湊到牛默的面前來,一臉擔憂地問道。
“怎麼辦,涼拌!”牛默神態如常,絲毫沒有驚慌畏懼的意思,這原本就在他的預料範圍之內,撇撇嘴,邁步就往山下走。
“牛兄弟,你這是要幹什麼?”朱天罡卻嚇了一大跳,連忙將牛默拉住,“你沒看到他們就在山下等著你嗎?只要你一踏出地靈谷,他們肯定就會對你出手,明知是套子,你怎麼還往裡鑽?”
“不然怎麼辦,一直在這裡傻等麼?那得等到什麼時候是個頭?”牛默反問道。
朱天罡頓時語塞。
“既然躲不過去,那又何必要躲?況且還沒開打,誰又能知道勝負如何呢?”
牛默微微一笑,拍了拍朱天罡的肩膀,隨即大步向山下走去。
看著牛默豪氣灑脫的背影,眾人的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絲‘激’賞,且不論牛默是否有著能與圖午相匹敵的實力,只他這份面臨強敵毫不退縮的勇氣,就值得欽佩。
這一刻,山上山下無數人的目光都注視著牛默,甚至於連空出來的修練靜室一時間都無人進入了。
眼見牛默居然真的敢下山,圖午也微微有些驚訝,他還以為對方會磨磨蹭蹭地不肯下來呢,沒想到居然這麼痛快。不過繼而便心中大喜,這不正是他想要的麼?
“嘿嘿,小子,不得不說,你還有點膽氣,居然敢下來,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我會給你留口氣的!”
說話間,圖午的氣息猛然暴漲,兇焰滔天,立刻就要對牛默出手。
“慢——!”
牛默忽然一聲高呼!
“幹什麼?”
圖午已經抬起的手掌一停,但累積起來的氣勢卻並未散去,一雙狼眼之中閃過一道兇光:“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
“笑話,我會怕你個狗東西?”
牛默一聲大笑,意氣風發,神態張揚。
“既然要打,那就痛痛快快地打一場,在這裡打放不開手腳,有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