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隊,表面看來並沒有什麼,但暗地裡卻是貝家和那十王子在搗鬼。不過這等時候,他們最多也就安排一點任務,讓我們消耗一點力氣罷了。不過他們如何知道我等修士有神識和各種法寶,根本花費不了多少時間。”
李一鳴冷冷一笑,他早就在貝摩莎身上下了手段,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監視之下,與十王子對他的算計自然也包括在內。若非此時乃是雙方合作的蜜月期,恐怕旁人如此算計他,他早就出手斬殺了這對姦夫淫婦了。
飛了一路,探查一路,李一鳴總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但要說到底發現什麼,別說穢獸,便是一隻蟲子,一個腳印他都沒有發現。對此,他也不禁鬱悶不已。不過就在他即將把這一趟探查完的時候,忽而一點東西出現在他神識之中,分神探查而去,竟然是一絲絲穢氣漂浮在空中。
“咦,沒有穢獸怎麼會有穢氣存在!”
李一鳴疑惑之下飛身過去,果然,只見一片薄薄的穢氣出現在空中,卻是不見源頭,只有絲絲縷縷幾欲飄散。
就在李一鳴準備收起這一片穢氣,嘗試尋找源頭的時候,一聲狂笑從下方傳來,便見原本空曠的荒漠刷的一下染上無窮血光,整個天地彷彿都被血色染紅一般。
“這是……陣法!”
李一鳴一眼就看出來,只是他卻更加吃驚,因為他在昆墟大陸上見過兩次陣法。一次是鬼陣道人手上,只是已經死在他手上,還讓他得到黑木令以及巫門陣法精要;但另一次就在此處,那一群獸皇佈置的陣法,威力之大便是他也不可抵擋,只能巧力離開,所以此時此地,再有陣法發動,不禁讓他吃了一驚。
不過很快,李一鳴就收起吃驚,因為他發現這陣法竟然不是之前那一座穢獸大陣,反倒是像修士佈置,準確的說是魔門修士最擅長使用的陣法。而且佈置陣法的人手段並不算高明,只是卻比鬼陣道人更肯大方,砸了不少好東西在裡面,使得陣法威力也半點不弱。
李一鳴不動聲色的探查起陣法,而那佈陣困住他的人卻是憋不住,哈哈一笑道:“李一鳴,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可還記得我麼!”
這聲音有些熟悉,李一鳴聽了在腦中一搜便明白是誰,哈哈一笑道:“你不就是貝家的大少爺,如今的副統領,貝摩多貝大人不成?不知大人今次找李某所為何事,難道是想讓李某練手不成,不知呆夠了寶物沒有。不過如今我在任務之中,不如你去找寧師姐練練如何?”
李一鳴一開口就說中貝摩多的此生的痛處,氣的他哇哇大叫不已,原本準備許多叫囂,侮辱的話全都忘了,只是歇斯底里大叫起來。
“該死啊,你這混帳,今天你的死期到了,你不是手段多麼,我今天請了你們修士之中的高手來對付你,你死定了!諸位,快給我殺了他!只要殺了他,多少寶物我貝家都提供!”
在貝摩多的狂叫聲中,幾個人影出現在大陣之中。這次出現足足五個人,這五人或是血衣,或是灰袍,滿身都是魔門的氣息。從氣息判斷,他們五個最少都是心核中期的存在,而為首一個更是心核後期的高手。
那心核後期高手作為帶頭人,自然由他開口。便聽他桀桀一笑道:“李長老,雖然你我分屬仙魔,但這等時期本還有合作。只是這位貝公子出了大價錢要殺你,我們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想必李長老不會怪我們才是吧!”
李一鳴搖了搖頭,嘴角咧起一絲詭笑,道:“不怪,自然是不怪。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倒也不錯,但這錢財好不好拿,災好不好消你們卻沒有打聽好。這樣可要小心錢財拿不成,災難反上身啊!”
聽得這話,那五名魔門高手之中便有一人冷笑道:“李一鳴,你不要以為自己出身是昆洞宗我們就怕你,本座乃是永珍魔門絕命道人,今天我殺了你非但不會怕你昆洞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