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人家的漢子。”
“就是,昨天別人的老婆都找上門來了,要不是她躲起來了,哼,還不知有什麼好戲上演呢?”
。。。。。。
不知是被什麼絆了一下還是因為鞋跟太高不太適應,方怡踉蹌了一下。站穩,方怡依舊昂著頭、邁著模特步向電梯間走去。
上樓來到自己的辦公室裡,方怡看見鄭琴已經在那收拾著房間。
“剛才在樓下的時候,好像聽見有人在議論我,是怎麼回事呀?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嗎?”聽那些人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莫非。。。。。。
“沒什麼事,別去理會那些人,總盼著別人鬧出什麼笑話來。”唉,現在的有些人就是閒得沒事幹,就愛打聽、傳播一些緋聞、小道訊息來顯示自己是多麼的神通廣大。
“不對,一定有什麼事。你跟我說吧,這樣叫我矇在鼓裡讓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嘀嘀咕咕的更難受。”方怡擒住鄭琴躲閃的目光。
唉,方怡啊方怡,你平時總是喜歡打聽、傳揚別人的私事,現在成為了被別人議論的人了,知道那種滋味不好受了?“咳,好吧,我就和你直說了吧。昨天李敏的妻子魏紅到咱公司來了,一來就吵吵嚷嚷地把你打胎的事叫了出來。”
“什麼?”像是有一朵烏雲掩上方怡白淨的臉龐。“她怎麼會來?你不是說她在廣東的麼?”
“是啊。她是在廣東上班的呀,誰知道她就回來了,而且還被她知道了李敏在你的手術單上簽名的事呢?”說來說去還是怪我思慮欠周全啊。
“那。。。。。。那麼王斌王局呢?他也知道這件事啦?”如果他也知道的話,怎麼也不見他在我那露個面呢?再怎麼說,我受這麼大的罪也有你一半的責任啊。
“魏紅鬧出那麼大的動靜,王局能不知道嗎?”
“那。。。。。。那孩子的事你也跟他說了?”方怡的心在往下沉。
“都到這個份上了,你說我還能瞞得住嗎?”
他知道我打掉的是他的孩子,可是他竟然毫無反應?竟然無動於衷?難道說我方怡在你王斌的眼中和心裡就那樣沒有一點份量,可有可無麼?
方怡在心底悲泣。
“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沒說過去看看我?”
“他。。。。。。他也許是沒時間吧。”鄭琴只能儘量寬慰方怡,也為王斌解釋。
沒時間?這話也只能去哄哄三歲小孩了。我方怡在你王斌心裡難道就是*、暗娼?害怕見我的面、碰我的身?我就那樣的一錢不值、*低下?
想著,方怡的眼中有噴湧的慾望,她死命地眨眨眼,將即將流淌的淚水又生生地給憋了回去。轉身,方怡拿起剛剛放在桌上的手袋,衝出了辦公室。
“方怡,剛來,你又準備上哪去?”背後傳來鄭琴的問話,但方怡卻只當沒有聽見似的一路狂奔衝出了辦公大樓。
來到大街上,方怡漫無目的地走著,大腦一片空白,想要思考一些東西,卻怎麼也集中不起精神。見路旁一家酒吧正張著無精打采的嘴等待著客人,方怡恍惚著走進了酒吧的大門。
“先給我來一杯白酒。”不顧酒吧裡夥計驚詫的目光,方怡大聲叫道。
怪了哈,從來這裡都是晚上賓客盈門,沒想到在大白天一清早就有上酒吧來泡吧的。夥計滿心的疑惑,但顧客就是上帝,上帝來了,你還管他是不是時候呢?
夥計從酒櫃上拿了一瓶低度茅臺,擰開瓶蓋,倒了滿滿一杯,放在托盤上送到了方怡的跟前。
方怡從托盤中取過酒杯,就唇,一飲而盡。。。。。。
哇塞,這是喝酒嗎,怎麼跟喝白開水似的?站在一旁觀看的小夥計驚訝得伸出的舌頭半天收不回去。
“服務員,再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