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童年的家鄉,那山清水秀、初夏清晨散發著泥土清香的家鄉。和自己的小夥伴一起,行走在猶自帶著露水、軟綿綿的草地上,追逐、嬉戲。。。。。。
張輝向他的妻子提出離婚了嗎?為什麼這麼多天了張輝也沒和我說起啊?如果他的妻子不同意怎麼辦,離了婚,張輝真的會娶我嗎?我和他如果結了婚旁人會如何看待我。。。。。。
唉,怎麼又想這些了。艾麗無奈地搖搖頭,一絲苦笑浮上嘴角。已經有早起鍛鍊的學生,在經過艾麗的身旁時,不忘叫一聲“老師早”。艾麗看著他們充滿活力的、輕盈起伏的身形,心中不覺感嘆:學生時代真好,無憂無慮,渾身充滿青春的無瑕、純美、激情。
人為什麼要長大呢?
鄭琴早上醒來的時候,頭還有點昏沉。
在昨晚從沒有沾過白酒的鄭琴將三杯白酒一口喝乾後,鄭琴沒有理會在一旁或許是被自己的舉動嚇住的王斌,努力控制心底的翻湧,過去將趴在桌上、嘴裡猶自喃喃“我沒醉,再來”的方怡攙扶起來,同時拿過放在一旁的方怡和自己的挎包,對服務員說:“小姐,買單。”
直到鄭琴扶著方怡跟著服務員走向前臺,王斌才好似從迷惘、驚愕中清醒,王斌拿起鄭琴遺忘在桌子上的首飾盒,快步趕到櫃檯前。王斌攔住了鄭琴正欲從手袋中拿錢的手,從口袋的皮夾裡取出一張卡對櫃內的收銀員說:“刷卡。”
“不用,我還付得起。”鄭琴欲掙脫被王斌捉住的手。
“我王斌和女士在一起吃飯,還從來沒有叫女人付錢的先例。”王斌再次按住鄭琴的手。
“你。。。。。。”鄭琴欲再堅持,但看著王斌一雙有些激憤的眼,最後還是選擇了順從。
後來是怎樣回家的呢?鄭琴努力地在腦海中搜尋著記憶。
對了,自己當初是想打的將方怡送回家的。但那個“討厭”的傢伙,硬生生地將自己和方怡拖進了他的小車裡。坐在後排座位的鄭琴分明能看到王斌從車內的後視鏡中是不是“窺視”自己的目光,但鄭琴卻故作不知地扭臉望向窗外忽閃而過的人流和燈光,同時還要努力抑制一直不停上湧的食物,極力將它們控制在咽喉以下。
在將方怡送回她的家中,看著方怡的父母扶著女兒進去後,鄭琴和王斌走了出來。
“我送你回家吧。”王斌少有的真誠。
“不用,我家就在這附近。”鄭琴卻一口拒絕。
“為什麼,害怕單獨和我在一起?”激將?!
“是。你是公司老總,我是普通員工,高攀不起。”口是心非。
“你難道非得要對你身邊的每個男人都銀盔鐵甲、全副武裝麼?”語含調笑。
“那要看他是渾身長刺的刺蝟還是活潑而可愛的小白兔。”針鋒相對。
最後拗不過鄭琴的王斌從車座上拿過首飾盒,將它塞進鄭琴的手袋中,然後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上班的時候,鄭琴來到王斌的辦公室。
“給你。”鄭琴將昨晚王斌給她的首飾盒放在王斌的辦公桌上。
“什麼意思?”王斌心底微慍。
“這個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接受。”
“呵呵,我王斌送出去的禮物還從來沒有收回的道理,這是我的規矩。”
“從不接受別人貴重的禮物,這也是我的規矩。”迎著王斌震懾的眼神,鄭琴毫不退縮。
“你真的不要?”王斌把玩著手中的首飾盒,那裡面是一條價值兩千多元的項鍊。
“真的。”語氣堅定。
“那好。”王斌說著,起身離座,手中拿著首飾盒,走到窗戶前,開啟一扇窗戶。
“你要幹什麼?”鄭琴驚呼。
“你有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