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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甲森嚴的軍營,陣列井然,所有人等各司其職,連走動都兩人成排、三人成列,這般嚴肅的氣氛下,見到一襲白裳的白初宜,原召有半晌沒有回神。
金質發圍,紫巾束腰,披散的長髮上猶有溼意,透著三分嫵媚。
——原召第一次真正意識到,紫華君亦是絕代佳人。
一年多的殺伐征戰讓天下人都記住了紫華君的天縱才華,卻遺忘了,在領兵之前,她承自父母的絕色容顏更加為世人所知。
原召也是如此。
或者說,在那之前,因為永寒的緣故,他便總是將紫華君當作東嵐的核心人物,從未想過,她還是一個女人。一個美麗的女人。
白初宜並沒有準備這樣見原召,只是,回到營中後,她選擇了沐浴,而原召求見時,持的是王的的手詔,她不能拒絕,只能如此見他。
“果然是墨劍門?”
一貫的冷淡聲音讓原召驟然回神,隨即低下頭。
“怎麼不說了?”白初宜皺眉。
原召一愣,隨即明白,自己方才竟一直向紫華君稟明情況。
“……下官不知說到哪兒了……”他找了一個蹩腳的理由。
白初宜的眉頭皺得更緊,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足下方才說到,職方士追蹤刺客,見他們進了墨劍門,一直未再外出。”
“是!”原召已經定了心神,繼續道,“綜合此前,間者上報的情況,下官以為,墨劍門就是陳國謀求復辟的核心組織。”
“陳睢在墨劍門嗎?”白初宜更關心這件事。
原召被問到了,卻只能回答:“目前仍未發現陳睢的蹤跡。”
“他必定還在安陽城內!”白初宜輕釦面前的書案,冷冷地下令,“必須找到他!在此之前,職方司不得妄動!”
“必須找到陳睢嗎?”原召皺眉,“下官以為,陳太子不能成氣候,不必在意……”
“但是,會麻煩不斷!”白初宜打斷他的話,“若僅是陳國餘孽還算簡單,一旦陳睢被其它國家得到,他畢竟是陳太子,僅憑陳王懌的一道遺詔是否認不了他的身份的,到時候,事情會變得很複雜!很麻煩!”她下了結論。
原召一凜,低頭領命。
很顯然,今天不是一個沐浴休息的好日子,剛跟原召說完,風絮便匆忙求見,呈上緊急軍報。
軍報沒看完,沒來得及退下的原召與風絮便發現白初宜的臉色變得鐵青,眼中的怒意根本沒有掩飾的打算。
“我不會派援兵給他!”
白初宜扔下軍報,對風絮冷言:“回覆馮少瑞,三天之內再攻不下遂關,我就換人!想在最後搶功的人有得是!”
風絮卻沒有立刻答應,反而很謹慎地勸道:“君上,馮將軍更多是擔心安陸大軍已在潞水西岸集結……”
原召暗暗稱是。與陳接壤的衛陽、安陸與朔陽三國,均已派大軍越境,分明是要在陳國分一杯羹。
白初宜卻冷言:“那又如何?你是說他不敢與安陸軍對陣嗎?本君這就換將!”
“屬下絕非此意!”風絮大驚,連忙否認。若是讓馮少瑞知道紫華君因此換了他,非殺了他不可。
風絮不敢再多說,也明白白初宜顯然是心情不好,立刻應諾。他將要出門,白初宜又改了主意:“等等!”
“是!”風絮立刻迴轉,暗暗地翻了個白眼。
“安陸是何人領兵?”白初宜已經站起,手扶書案,皺眉細問。
風絮一愣,正要看手裡的軍報,原召已經代他回答了:“是安陸霍鳴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