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聖心,從他入手,是最有把握的。”
“可葉書懷只是昌平侯的兒子……”
“是嫡子,長子嫡子,昌平侯子嗣單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自然希望他能平步青雲高枕無憂。他一心保皇,可再怎麼保,允帝終歸躲不過生老病死。只要皇帝一死,他昌平侯祖上的那點蔭庇也就徹底不管用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重新找一個靠山,一個有力的靠山。”蘇伯年說這番話的時候看似雲淡風輕,實在卻是隱隱有著勝券在握的決心。
“是,女兒定當竭盡全力!”芙香福身允諾,嘴角勾起了一絲不容人察覺的笑意。
昌平侯府葉書懷麼?呵,她和蘇伯年還真是不謀而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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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上門挑釁,恣意鬧事
。 重生之侯門棄女 第二十二章 上門挑釁,恣意鬧事 當日的撲賣非常順利,風子愷的山居圖後來是以五萬兩雪花白銀落的價。。其實本來可以更好的,但這幅山居圖本來就是一幅殘畫,美中不足,令人惋惜。
可不管畫殘不殘,芙香倒是不費吹灰之力只借用了一下二樓的場子,就輕輕鬆鬆的賺了個缽滿瓢撲。嚐到了甜頭,她自然而然便是要將這比撲賣的生意放在自己的茶舍長久做下去的。
轉眼天氣便是一日熱過一日,悶氣來襲,炎熱的七月轉瞬及至。
天氣一熱,大白天的人也不大願意多走動,芙香的茶舍白日裡的生意便就這樣淡了下來。這點本也是在芙香的意料之中的,茶捨生意做兩季,秋冬最佳,初春還好些,到了盛夏,那就估計真要慘淡營生了。想來那茶湯本就燙口而飲,大夏天的誰還願意圍著茶爐捧著熱茶堪堪的悶處一身臭汗來。
客人一少,芙香就生懶了些許,每每總是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肯罷休。茶舍的茶娘空閒了下來,芙香便又請了一些教手藝絕活兒的師傅上門來授課,一時之間她沒了生意不用管事兒倒也落的清閒。
那日蘇伯年同她交代的事情只說了讓她假以時日多接近葉書懷,並未限定具體的日期。更何況這種請君入甕的事情當然是“君者”越有興趣親自入甕越好,她這個“請者”若是太過熱心反倒顯得不自然。
於是,這事兒便也暫且擱下了。
這大白日的突然閒了下來,芙香倒也自在,偷偷懶,養了一對虎皮鸚鵡,種種花,興致來了便替自己煮一壺清茶,撫了琴彈唱一曲兒,實在逍遙。
可這逍遙的日子沒過幾天,便橫生波瀾,有人突然找上了門來。
話說那日芙香正在午睡,一覺夢魘,睡的也不是很踏實,隱約之中就聽見前頭鬧哄哄的,她一度以為還在夢境中轉了身撫著額不願起來。
忽然只聽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夫人,夫人快醒醒,外頭出事兒了。”喊門的是言歌。
芙香睜開眼睛,還未睡醒,猛的起了身,腦子便是一陣欲裂的疼痛。她不禁“嘶”了一聲,緩了好久的氣才慢慢恢復了精神。
“進來吧,怎麼了?”芙香下了貴妃榻,隨意從一邊的架子上抽了件披衾搭在了肩上,就見言歌氣喘吁吁的踏門而入。
“來,來了……來了人。”想必言歌是一路小跑過來的,此刻只怕還沒喘順了氣兒。
“什麼人?”芙香拍了拍她的背,笑道,“讓你這般驚慌失措的。”
“是畫舫的金姨娘……來了。”言歌皺著眉,頗為擔心道,“可看她的樣子氣勢洶洶的,只怕是來者不善呢。”
畫舫是晁新出了名的青樓,因其姑娘都是在湖上畫舫接客而得其雅號。據說晁新花街柳巷的生意要數畫舫獨大,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