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大哥才識不凡,想來父皇也動了愛才之心,不忍再為難他。”
明姑姑向來伴著木槿,這三年深居簡出,並未見過樓小眠。但她幫著留心朝政之事,早聞樓小眠之名,遂道:“公主,雖說皇上不再疑心,但你既決心掌管太子府,從此背後盯著挑刺兒的人更多,凡事還需有些避忌才好。”
木槿憶及這次虛驚,也捏了把冷汗,點頭道:“放心,從此我若再見樓大哥,便與太子一起過去相見,那些人再想嚼舌根,也沒法扣什麼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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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遊,君若無情我便休(一)
她禁不住皺眉,“我原就想著,一回京應該再沒什麼機會和他相處,所以在外面格外和他走得近些,不想這樣也能害了他。”
明姑姑仔細瞧著木槿神情,“公主,樓大人再怎麼才情出眾,到底是個外臣,你跟他走得太近,總是不妥的。禾”
木槿道:“我知道。可不知為什麼,每次見了樓大哥,總是覺得很親近,彷彿就要和他說笑幾句才開心似的。”
明姑姑嚇了一跳,向外看了一眼,低聲道:“我的小祖宗,這話你在明姑姑跟前說說便罷了,在別處可不許亂說!你是太子妃,別說如今已經在一起了,即便沒圓房,也還是太子妃!你只能覺得太子很親近,只能和太子說笑!”
木槿怔了怔,笑道:“明姑姑,你想哪裡去了?我還和你親近呢,我還和父皇親近呢,難不成太子不在時我就整日繃著臉都不許說笑了?妲”
明姑姑搖頭,“公主,你該懂的。那起見不得你好的小人,不管你有沒有生出別的念頭,沒事兒都能幫你整出事兒來。便是你不怕,便是太子不介意,難道不怕連累了樓大人?”
木槿便有些沮喪,垂頭瞧著自己錦繡斑斕鑲金綴玉的衣袖,腕上價值千金碧色流光的玉鐲,嘆道:“知道了。從我八歲時,我便註定是這樣的命。”
未來的大吳太子妃,註定享這樣的潑天富貴,受這樣的操心勞累。
明姑姑笑道:“這命也沒啥不好。小人再多,擋得住公主前面的康莊大道?何況明姑姑在呢,早晚幫公主把身邊的小人拍啊拍啊,跟蚊子蒼蠅似的拍得光光的,那時公主愛跟誰說笑便跟誰說笑,只要太子沒意見就行!”
木槿明知她是在安慰自己,也不禁笑了起來,站起身道:“叫人去打聽下,慕容府那邊怎樣了,太子什麼時候回來。”
“好!”
明姑姑應得極快,神色卻是曖昧,“這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哎喲,咱們的小公主果然開竅了!”
木槿啐她一口,紅著臉自回臥房去了。
對於木槿這個太子妃,許思顏身邊的人原沒太當一回事兒,也沒有太多交集。
但這回出去,許思顏許多心腹近衛相隨,與青樺、顧湃等早混得熟了,對這位太子妃更是不敢不敬,故而如今木槿想問太子訊息,即便身在慕容府,也不難問到。
“聽聞慕容太妃病得著實厲害,當著皇后的面,一手抓著慕容繼棠,一手抓著太子,怎麼也不肯鬆開,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一直掉淚。直到太子答應將慕容繼棠留在府裡照顧祖母,這才鬆了手。”
明姑姑笑得詭異,“留下來又如何?聽聞那慕容繼棠在圖謀什麼寶物時就被人誤傷了命根子,雖然救治及時,現在看著還是個人樣,可再也沒法傳宗接代啦!”
木槿明知必是青樺暗中提過,笑了笑問道:“那如今太子回來沒有?”
“沒……慕容太妃那邊才有些安靜下來,慕容良娣又暈倒了!現在正忙亂著救護慕容良娣呢!”
慕容依依並不是真的病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