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撫育,自有一份母子親情在,早已暗暗擔憂。
木槿日日與許思顏相處,明知他心意,懶懶道:“不委屈。除了我自己,沒有能委屈我。”
“……”
許思顏開始揉自己的頭。
有一刀,還三刀。
他倒忘了這丫頭本性了。
木槿已笑嘻嘻地坐到妝臺前,摘除寥寥幾樣簪釵,梳著許思顏揉亂的黑髮,端詳著自己鏡中的模樣,那笑意才斂了斂。
“我近日是不是又胖些了?”
許思顏走到她身後,看著她鏡裡的容顏,黑眸裡有燭光璀璨的光影。
他道:“胖些好。好生
養。”
木槿紅著臉剛要笑,忽想起一年前公公許知言也曾說過同樣的話,頓時又傷感起來,低低嘆了口氣。
許思顏慢慢從後擁住她,柔聲道:“為我生一個太子。我會保護你,保護他,不讓任何人有機會砍你一刀,你也便不用再苦心籌謀該怎樣還人三刀。”
木槿唇角不覺再度揚起,眼底卻溫溫地一熱。
“好!”
她柔柔地應,身體向後一仰,已靠住他結實的胸懷。
許思顏笑著將她攬住,輕輕一提,已把那嬌娜的身子置於妝臺之上。
薄薄的寢衣鬆散,露出鎖骨分明的瑩潔肌膚,散著新浴後芳馥溫雅的花香,又有著她本身的清甜好聞的草香。
指尖不過輕輕一帶,衣衫便已滑落,玲瓏如玉的身軀穩穩落於他掌間。
鏡子裡,便是一雙相偎相依密密糾纏的人影。
時節正熱,兩人的肌膚卻更熱,溫柔執著地貼著對方。
他已熟悉她的每一處私隱之處,更甚於她自己。與尋常迥異的姿勢令她羞窘得睜不開眼,卻因他的撫觸而斂眉低喘。
他攏近她,與她相合如一時,她啞啞地叫出了聲,幼嫩的身子卻因他帶來的強烈愉悅和刺激而陣陣收縮。
“小槿,我後悔了!我不要和你生一個孩子。”
纏綿之際,低低的耳語如羽毛般輕拂於心。木槿茫然地睜開眼,卻因著身體的異常敏銳,原先敏銳的思維反而遲鈍了。
好一會兒,她才掙扎了下,“嗯?”
許思顏忙扣緊她,含笑道:“至少得生兩個。不,四個。兩個男孩,兩個女孩,可好?”
木槿正要說話,身體卻因他的動作猛然收縮,如有一陣冷風貼著全身肌膚獵獵刮過,卻有種自骨髓裡流淌出的極致愉。悅迅猛奔湧。
她不由自主地如弓弦般繃緊了身,讓那股如無可抵擋的強烈快。感如潮水般掃過她每一寸骨血肌。膚,將她淹沒,把她吞。噬。
她顫慄得渾身起了一層粟粒,好一會兒才貓一般低低地叫出聲來,細細的手指摳住他鋼鐵般堅硬的臂膀,又無力地鬆脫。
許思顏見她如此輕易地便攀到了頂峰,一時啼笑皆非。
他溫柔地安撫著她,靜候她緩過神來,才繼續他的動作,順便調笑道:“小謹也太不中用了……還得多鍛鍊,多鍛鍊……”
木槿軟得跟雲朵似的再無半絲力氣,由他擺弄賞玩,好一會兒才說道:“好……”
許思顏反而一頓,“嗯,多鍛鍊?好,呆會去床上再來一回。”
木槿回過神來,掩住自己臉道:“我是說……生兩個或四個……都好……”
她含羞帶俏,婉轉嬌弱,卻讓許思顏禁不住噗地笑出聲來,“那也須為夫加倍努力才成……別亂掙,掙傷了自己,呆會床上你更受不住……”
“……”
木槿欲哭無淚,卻將身體努力迎上,奉祭給自己心愛的夫婿。
---------------且看一枝如畫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