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甚至還要遭受秦家大小姐安安的欺負跟繼母的虐待。還記得那天,被打得滿身是傷的她,沒有找到顧博彥,便偷偷跑出秦宅,沒想到卻被一群綁匪當成秦家大小姐秦安安綁走。
當綁匪打電話回秦宅,恰巧顧博彥的爸爸在。當時他非常冷酷地說了一句:“開什麼玩笑?安安正跟我妹妹在客廳裡做遊戲。不信我可以發張圖片給你。”
綁匪以為顧博彥的爸爸在說謊故意迷惑他們,便先一步把她被綁住的照片發給顧鵬程,記得當時對方毫無人性地說道:“你們綁了個贗品還想來威脅我妹妹?真是好笑!你們要撕票請隨便!不要再打電話來麻煩我!”
回憶起一切的林沫真希望自己仍然失憶,如果繼續失憶,他就記不起那一切醜陋與傷害。
綁匪知道抓錯人,商量著要不要撕票時,她終於割斷繩子,悄悄逃出去。
當奄奄一息的她被院長媽媽撿到時,她一度以為遇到天使。
他再也不會被關在實驗室裡,再也不用被人扎,抽血。
他還要感謝那些綁匪,因為如果不是被綁架,她可能會被顧忻如那個發了瘋的女人當成小白老鼠來做實驗。她竟然跟丈夫們商量著要給她身上移植癌細胞,用她做藥物實驗。
救女心切的顧忻如就是一個瘋子。
這麼多年始終未變。
當年顧忻如拿她當實驗品,現在又想用她的孩子去救秦安安。
她突然覺得命運一直在跟她開玩笑。
明明他已經逃離那個家,卻還是被顧博彥找到,再次淪為救秦安安的工具。
顧博彥也許真如他姑媽所說根本不愛他,他只想擁有一個流著他倆血液的孩子。
她掏心掏肺地去愛他,幻想著與他白頭偕老。他卻讓他姑媽拿一百萬支票打發她走。
顧忻如的出現讓她明白為什麼顧博彥的手機一直打不通,因為他不想再見她,因為他不好意思自己說出口。
她竟然還興致沖沖地想要告訴他自己懷孕的事。秦安安的手術非常成功,所以他不需要她跟她的孩子了。
多麼可笑!
“林沫?”沈峭詫異地走到林沫身旁,關心地問道,“怎麼了?”
“學長……”看到熟悉的人,林沫的眼淚突然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沈峭立刻緊張地坐到林沫身邊,一邊拍著他的背一邊安慰道:“別哭!有什麼事跟我說。誰欺負你了?還是生活中遇到什麼不能解決的困難了?”
“我懷孕了。”林沫的聲音中有著濃濃的悲傷。
“那趕緊告訴顧博彥。”沈峭關切地說道。林沫懷孕應該高興,怎麼會這麼難過?
“我不想讓他知道。”林沫擦掉眼淚,搖了搖頭,聲音哽咽地說道。
就算讓他知道又有什麼用?這個孩子對秦安安已經沒有意義,他恐怕不稀罕了。
“那這個孩子怎麼辦?你打算獨自撫養他?”沈峭心疼地看著林沫。如果他猜的沒錯,林沫與顧博彥的感情恐有生變。
“我不知道。”林沫糾結地說道。即使顧忻如的出現與顧博彥無關,她跟他也回不到過去了。她恨顧忻如,恨秦安安,也恨那個給她血脈的秦振英。當年顧鵬程得知她被綁架,竟然毫無人性地讓綁匪直接撕票。
她不想再看那一家人!
她會離開顧博彥,跟他斷得乾乾淨淨。
可是如果要她把孩子打掉,她又捨不得。
沈峭抿著嘴唇沉默了半天,只是用手輕拍林沫的背。
“我是個私生女,我不希望我的孩子跟我一樣生長在一個不健全的家裡。學長,你能不能陪我去醫院?”林沫在思考很久後,抬頭看著沈峭。
“林沫,其實可以有別的方法。”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