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太磨嘰了,要扶你就扶,不扶你就走,你給好人騰個地兒,我就當你沒撞過我,行了吧,你走吧,去吧去吧,逃逸去吧!”
我:“我怎麼還成逃逸的了呢,老這麼說話咱們以後還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老奶奶:“你走不走?”
我:“我不走。”
老奶奶:“你走不走?”
我:“我走我就成逃逸的了。”
老奶奶:“你不走是吧?好,我走!”
老奶奶匍匐前進,現場都可呵了。
其實這個小品並不算搞笑,奈何藍星春晚真心不怎麼樣,這個小品已經算的上精品了。
我:“我說大媽,你這是要上哪兒炸碉堡去呀你這是怎麼還就說不明白了呢?我好比現在就是那個東郭先生,完了我把狼救了回頭狼還要吃了。我那你說那狼是不是挺沒禮貌的?”
老奶奶:“我才聽明白呀!你擱這兒指桑罵槐的,我一老太太擱這兒趴半天了,你以為我趴活兒呢?說誰是蛇?誰是狗?誰是狼罵誰好賤呢,你才好賤呢?”
我:“郝建那名兒是我媽起早貪黑給我起的,到你這兒怎麼還成髒話了呢?”
老奶奶:“你把我撞倒了,哪怕說聲對不起呢?不僅不不道歉,還反咬我一口,告訴你,你今天呢就別想走了。這呀,就是證據呀,我今天就是豁出命,也要和這種社會不良現象鬥爭到底。”
說著就要把撞壞的腳踏車推著。
我:“你是怎麼挪過去的呀?不,大媽,你沒事了?”
老奶奶:“我,被你氣得呀!”
我:“這氣人還能治病呢?那我這是氣功啊。”
老奶奶:“我今天非得找個人來給我評評理呀,來人吶,來人!”
警察:“大媽,什麼情況啊?”
看到警察出現,我直接躺地上了。
老奶奶:“救星啊,剛才呀,他,你怎麼還倒了呢?他?”
我直接倒在地上,十分痛苦的樣子。
警察:“大媽你這騎得也太快了,這車圈都瓢成這樣了,你飈車了?”
老奶奶:“我,我!”
警察:“你看你把人給撞的?”
老奶奶:“他不是我撞的呀。”
警察:“大媽呀,這車在這兒放著呢,人擱這兒躺著呢?事故現場太清晰了。”
老奶奶:“那不是我的腳踏車啊,不是我的腳踏車。”
我:“你老伴的腳踏車,你也沒蹬那麼快呀,我這是耽誤你起飛了呀?”
老奶奶:“他呀,我剛才。”
警察:“大媽呀,別激動啊,我來處理。來來來來來,同志啊,這個沒摔壞吧?疼不疼啊?”
我學著剛才老奶奶的話:哎呀,我這胳膊肘啊!哎呀,我這波稜蓋兒啊!哎呀,我這腰間盤吶!
警察:“都摔壞了?”
我:“都不疼了。”
警察:“都這會兒了,就別用排除法了,真的沒事那看看能不能走走啊?”
我:“走應該是能走啊,但肯定也得是按表走了。”
老奶奶:“你怎麼還按表走上了?”
我:“那車圈都瓢成那樣了!鬧了半天,我是從那邊飛過來的呀,那我還能搶救得過來了嗎?看這樣,我飛出來能有十來米呀!”
老奶奶:“你哪飛十米了?”
我:“那我飛幾米?都這會了,還跟我較那三米兩米的真兒。有意義嗎?”
老奶奶:“他說的,全是我的詞兒呀!”
我:“那玩意兒誰說算誰的呀!”
警察:“同志,這樣我先扶你起來啊,來來來,你不追尾那小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