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沒黑帶白的被老爺子按在瓷窯裡面,整整三個月沒有出過瓷窯,到最後做了一件釉裡紅纏枝蓮花口大盤才算勉強出師。”
呃……,張巧雲小臉瞬間變的通紅,她跟魏明敏跟著楊一眼學藝也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了,到現在竟然還沒有一件像樣的作品能令楊一眼滿意,而唐豆卻只用了三個月的時間竟然已經出師了,怪不得師父總說他們笨,說他們兩個加在一起也趕不上唐豆的一半,卻原來是真的。
“對不起大師兄,我一定會趕上你。”張巧雲小臉緋紅的衝著唐豆說道,這還是她真正第一次正式的跟唐豆這位同學稱呼大師兄。
唐豆呵呵一笑,伸手拉住轉身要去努力的張巧雲,笑著說道:“巧雲,明敏,你們兩個沒有一點基礎,能做到這樣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巧雲應該知道,我們家一直就是做古玩生意的,從小耳濡目染也學了一些東西。尤其是,呵呵,我從小就跟著我爸學古玩造假作舊,那些東西雖然登不上大雅之堂,可是卻也能夠觸類旁通,咱們羊仿現在是光明正大的身份出現了,可是說句不好聽的話,咱們羊仿本身就是造假作舊的鼻祖,所以我有一些基礎,學習起來要比你們快上一些。這樣吧,今天你們兩個也別再研究了,咱們一起交流一下心得,也許對你們兩個以後的學習會有一些幫助。”
其實唐豆這話只說了一半,他有一點基礎是不假,可是他那點基礎在楊一眼眼中連個屁都算不上,他之所以能這麼快就把羊仿手藝學到手,天賦是一方面,最主要的還是楊一眼的高壓,不過楊一眼那只是對唐豆,畢竟他與唐豆是一家人,打也打的罵也罵的,可是對張巧雲和魏明敏他就不能這麼做了,尤其張巧雲還是一個女孩子。
聽到唐豆要拉著張巧雲和魏明敏一起交流心得,一旁的賀斌急眼了,他一把拉住唐豆,著急上火的說道:“豆子,你們師兄妹改日再交流不好麼,咱倆的事兒還沒辦完呢。”
唐豆沒好氣的橫了賀斌一眼:“斌哥,你的春拍又不是明天就舉行,急什麼?”
說實話,唐豆能抽出個時間跟張巧雲魏明敏兩個交流一下也實屬不易,他的時間都是按秒計算的,連跟這兩個人交流都當成給自己放大假了。
賀斌一臉苦瓜,他聽說唐豆要給他的幾個物件裡有一件超一級的寶貝夔龍紋雙獅鈕玉鼎,這心裡早就已經沒抓沒落的了,能不急麼,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那件夔龍紋雙獅鈕玉鼎抱在懷裡。
聽著唐豆跟張巧雲魏明敏坐在那兒研究起了羊仿工藝上的事情,賀斌百無聊賴,在瓷窯裡轉了兩圈,自己溜出去找人扯淡去了。
一直到午後,唐豆才離開羊仿公司,至於他跟張巧雲他們交流的一些內容,應該就足夠這兩人消化一段時間的了。
羊仿技藝博大精深,想要徹底學成非一日之功,就連唐豆現在也不過是勉強能令楊一眼滿意罷了,只是楊一眼自從知道了唐豆的秘密之後,知道逼著唐豆學習羊仿並不是最主要的一件事情,這小子要乾的事兒哪一件都要比他拿出時間學習羊仿重要的多,而楊一眼也就把羊仿傳承的厚望寄託在了張巧雲和魏明敏這兩個新收的弟子身上。
返回家,唐豆穿越到國師府,將那個夔龍紋雙獅鈕玉鼎抱回來,令賀斌嘴角都裂到了腮幫子上。
賀斌唯恐幾位老爺子見到這件寶貝給強行扣下,急忙把唐豆給他的幾個物件裝進車裡,連晚飯都沒顧得上吃,直接返回了黃浦。
晚飯的時候,唐豆委婉的說出了跟張巧雲和魏明敏交流的事情,實際上他是想要勸一下岳父老子不要太心急了。
由於有耿老和耿老兒子在,有一些話不好直說,楊一眼只是氣呼呼的懟了唐豆一句:“該幹嘛幹嘛去,少管老子的事。”
得,閉嘴吃飯,唐豆急忙低頭吃飯。
三位老爺子前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