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到時候即使咱們脫困也會成為喪家之犬,或者遭到無休止的追殺。”仇不悔眼中透露出深深的擔憂。
“真是他媽的小人,有本事和老子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場,就這樣趁人之危算什麼東西。”朱二爺聽完仇不悔的分析,這才感覺到事態的嚴重。
“那咱們怎麼辦,不能讓三娘就這麼落入那群畜生手中啊,寨主!”
“還能那個怎麼辦,現在咱們根本就出不去,能保住性命已經是極限了,況且我們派出去的人能不能回到岐山寨還不好說,若是能回去報信,憑藉三孃的聰明才智她就一定能夠識破四山寨的詭計,也好早作打算,希望她能保得住咱們山寨的根基。”
“眼下也只能這樣了。”朱二爺也是沒了法子,頹然坐在地上恢復精力。
“稟報寨主兇獸又發動了攻擊,寨子的兄弟已經擋不住了。”
就在仇寨主和朱二爺他們剛剛休息不久,一個滿身傷痕鮮血的人神色匆忙的從外面跑進來,聲音沙啞的著急道。
“什麼!怎麼會這樣,這兇獸的攻擊怎麼越來越頻繁了,一前不會這樣的。”朱彪怎麼都沒有想到,剛剛才發動攻擊的兇獸竟然這麼快又發動新一輪的攻擊。
“這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帶著咱們的兄弟殺出去,能跑一個算跑一個,不能在這麼坐以待斃了。”仇不悔也是被這群兇獸撩撥起了兇性,雙目猩紅渾身散發著濃烈的殺氣,這股殺氣比外面的兇獸也弱不了多少。
朱二爺本就好戰,讓他這麼憋屈的死,還不如多殺兩頭兇獸來的痛快,抄起身邊的青銅大斧頭,氣勢一陣,大聲喊道:“兄弟們,讓咱們殺他個狗孃養的,憋了這麼多天,是該有仇的報仇,有怨的抱怨,兄弟們殺啊······”
“殺,殺,殺······”
一群傷痕累累的岐山寨寨眾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一樣,臉紅脖子粗,顧不得傷痛,眼裡只有殺戮,也只有無盡的殺戮方能將他們的憤怒和身邊兄弟慘死的悲痛徹底的發洩出來。
“吼······”
“吼······”
“吼······”
一聲聲兇獸的怒吼不斷的從外面傳來,顯然岐山寨在外面抵擋的人已經節節敗退了支撐不住了。
“兄弟們,殺······”
“殺······”
仇不悔手執大刀,朱二爺揮舞著青銅大斧頭,一群人各自抄起各自的兵器,瘋狂的大聲嘶吼著向外衝去。
“奶奶的,你們這群畜生竟敢傷你朱二爺,看二爺不剁了你個雜碎。”朱二爺揮起青銅大斧頭照著身邊一頭兇獸的頭顱就是一斧頭的猛砍,撲哧,一道血濺得一臉。
“痛快”,朱二爺整一個兇獸絞肉機,來回穿梭間,見著兇獸就是窮追猛砍,也不管身上被兇獸咬傷或是抓傷,全然是以命打命的方法。
“好樣的,看咱也不是饢貨,殺······”
仇不悔一身刀法更顯威力,寒光閃耀間已是將一頭兇獸斬於刀下,衝身到兇獸間,連連揮刀,血花四濺,刀槍棍棒和兇獸利爪交戰的鏗鏘聲,兇獸和岐山寨中兄弟慘叫聲,一片混亂,無論是兇獸還是岐山寨的人都已經是殺紅了眼,殺氣直逼雲霄。
而在兇獸與岐山寨的人衝殺的不遠處的一處石峰上,一個身穿玄色法袍的中年道士手掐法訣,一道道玄奧的法印令人眼花繚亂,應接不暇,隨即就感覺到如海浪般的波動不斷的向四周盪漾開去。
隨著這股波動的傳開,越來越多的兇獸變得更加暴躁起來,極速賓士,發了瘋一般往仇不悔和朱二爺的那一片戰場衝擊過去,仇不悔和朱二爺的壓力頓時倍增,已經是難以抵擋。
“噗······”
朱二爺一時不備竟是直接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