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陰險,他這是想學歷史上對付劉備的手段,要給自己使美人計。
冷笑一聲,顏良便道:“原來孫權還有此等美意,那本將倒想問一問,他的這位絕色的胞妹,現下人在何處?”
“這個嘛……”呂範額頭又滾落一滴冷汗,訕訕道:“孫小姐她現在就在柴桑,想來將軍也應該知道。”
“什麼,孫小姐竟在城中,本將怎麼不知道,子豐,你知道嗎?”
顏良明知呂範指的孫小姐,就是那孫尚香,卻是故意佯作不知。
周倉忍住笑,拱手道:“啟稟主公,末將猜想,這姓呂的所說之孫小姐,應該就是當日在柴桑城外,主公親手所擒的那個孫小姐。”
顏良這才做恍然大悟之狀,目光轉向呂範,“本將想起來了,莫非你所指的,就是那個叫孫尚香的丫頭。”
“正是,正是。”呂範忙道。
啪!
顏良猛然拍案,神色陡然間肅厲聲比,刀鋒似的眼眸中,殺氣迸射。
那呂範嚇得一哆嗦,背上冷汗直冒。
顏良死盯著他,沉聲道:“那姓孫的女人乃本將的戰利品,本將想怎處置她就怎麼處置她,孫權想用一件屬於本將的東西,來換取求和,他還真是有誠意。”
顏良的威怒,直把呂範唬得渾身顫慄,背上轉眼已浸出了一層冷汗。
這位東吳的“媒婆”暗吸幾口氣,極力的平伏下緊張的心情,訕訕道:“顏將軍息怒,我家主公的誠意,日月可鑑。如果顏將軍願意言和,我家主公可從孫氏宗族中,另擇一女兒許與將軍。”
呂範反應倒是快,臨時替孫權的決策進行了調整。
顏良肅厲的表情,這才緩和了幾分,“美人本將有的是,又豈會稀罕孫家的女人,倘若孫權真有誠意的話,江東之中,本將倒還真有一箇中意的女人。”
呂範大喜,忙道:“不知誰這麼幸運,竟能得將軍垂青。”
顏良嘴角掠起一抹邪笑,緩緩道:“本將聽聞你家主公之母吳氏,已是守寡多年,本將倒是有可考慮將她收納為妾,不知孫權是否願意。”
此言一出,呂範神色大變。
他萬萬沒有想到,顏良竟然所指的女人,竟然是他們的吳國太。
吳國太雖育有孫氏數子,但其年齡不過三十又五,若是尋常女人,這個年紀再改嫁倒也無妨。
但吳氏可是堂堂吳侯的母親,孫權若是將自己的母親送給顏良為妾,自己豈非成了顏良的兒子,若然如此,只怕不消顏良來攻,整個江東士民對孫權便已鄙夷之極,到時人心瓦解,誰還願為其效命。
這個條件,簡直是對孫權的莫大侮辱。
顏良就是要侮辱孫權,這個反覆無常的碧眼小兒,對自己狂妄了已久,欺凌了已久,今日攻守之勢已逆,顏良若是不痛快的羞辱孫權,他就不叫顏良了。
主辱臣子,自覺受了大辱的呂範,此時再也隱忍不住,頓時勃然大怒。
當下他神色一沉,厲聲道:“顏將軍,我家主公乃是誠心求和,倘若顏將軍一味相辱,無意言和,我江東上下,百萬士民,寧可拼個魚死網破,也絕不受此奇恥大辱。”
面對呂範的大義凜然,顏良也打算撕破臉皮,正當這時,一旁的賈詡卻向他示以眼色。
顏良何其之聰明,稍稍一睹賈詡的眼色,便會意了他內中的意思。
思緒飛轉,計策已生。
顏良旋即哈哈大笑起來,“江東果然不乏義士,本將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何必如何當真。”
呂範那一腔的怒意,瞬間給顏良壓了下去,他被顏良變化無測的態度弄得是莫名其妙,一時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賈詡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