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不知不覺天已大白。風清揚抱起嬌妻,將其葬在後山之巔。風清揚跪在墳前道:“夫人,待我俗事一了,必來此伴你一生。”
風清揚心中想到一切事情來的太快又曲折詭異,連師父遺容都沒見到,於是回到靈堂,只見師兄弟都在守孝,無法進入,只好等到晚上再偷偷進去。繞到後院,躍進師父房間,只見景物依舊,人事已非。在床前睹物思人,暗自神傷。
忽聽得輕微呼吸聲,心中一驚,回頭一看並沒有人。再仔細一聽,確實有呼吸聲,只是來自床板底下。風清揚想翻開床板,用盡力氣也搬不動。風清揚四處尋找是否有機關。終於在床頭找到一個釦環,用力一拉,床板翻了過來。風清揚劍往下一看,驚呼道:“七師弟?”風清揚將他抱起,感覺他十分虛弱,立刻將他帶下山找大夫。來到一家回春藥,大夫一把脈憂心道:“這位小哥多日未進食,有虛脫的現象,我開一些條理的藥方。這三天只能以稀粥食,若三天後未有改善,恐怕日後身體大有損傷。”
風清揚將他抱到客棧,經過三天以後,葛清修終於慢慢恢復元氣。風清揚來到師弟床前,葛清修緩緩道出事情本末。
葛清修道:“師父受魔教伏擊受傷,本來修養半年便可痊癒。十多日前,師父突然叫我到他房裡,要我向其他師兄弟說我因故要回鄉一趟,然後佯裝下山,到得山腳下,我又偷偷回到師父房裡,師父便叫我躲在床下。因為我個子最小,所以剛好躲的進去。一日,二師叔來到師父房裡,要師父提早舉行掌門比試。師父不肯,二師叔說風師哥回不來了,早晚掌門之戒會落入氣宗手中,師父說比試與人無關,那是先人傳下來的規矩,豈能說改就改。後來二師叔又說藏經處他早知道,只等師父歸天取下掌門之戒。師父大怒,說藏經處向來只有掌門知道。二師叔說。那是師孃告訴他的。師父不信,師叔又講了好多師孃的事,師父一聽之下一口氣喘不過來……”
風清揚越聽越奇,問道:“師孃和二師叔?藏經處?”
葛清修道:“二師叔說師孃懷的孩子是他的,師孃難產而死他很傷心。那藏經處是新任掌門在一個月內可持掌門之戒到後山,會有一個人帶掌門到一處隱密的地方,那裡有歷代華山前輩的武學經典,新掌門有一個時辰可研覽典籍,師叔說就說前幾任掌門都是劍宗,所以氣宗一直被劍宗欺壓。”
風清揚心中將前因後果想了一想,原來如此。一切都是二師叔的詭計。他大概計劃很久了,終於等到這個機會。
風清揚道:“襲擊師父確是魔教的人嗎?”
葛清修道:“師父說是魔教的人沒錯,好像是魔教的長老。二師哥,我們回去後揭穿二師叔的陰謀好嗎?”
風清揚道:“師弟,現在我已經被驅逐出師門,你不可提起我。你回去後萬不可提此事,否則劍宗的師兄弟生命會有危險。現下我們的武功打不贏師叔,待我尋得雲遊四海的太師父後,請他主持公道。”
葛清修道:“二師哥我不回去,我要跟著你。”
風清揚道:“知道此事的只有你我二人,我現在已破教而出,成為正派中人眼中的無恥之人,我說的話沒人會信。到時候只有你能證明事實的真相。為了師父,為了華山,你一定要忍辱負重。你懂嗎?”
葛清修道:“二師兄我聽你的話回去,你一定要找到太師父,為師父報仇。”
風清揚摸了摸師弟的頭道:“你一向都是師父最疼的徒弟,千萬別讓師兄失望。等你養好身體後,自己回去吧!”
風清揚悄悄的埋伏在華山山後,等待師弟所言的之事。等了十餘天,一日清晨,果見大師兄清源疾步而來。風清揚隱身大石之後,聽的大師兄喊道:“在下乃華山新任掌門,有請護法使者。”過了一會兒,不見任何動靜,風清揚心想大概這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