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列入團結的範圍,餘麗麗雖然有許多牽連,但只當她是受害者,拯救物件。
餘麗麗感動得淚流滿面。她知道,老井一旦抓回來,定判刑進監獄,如果自己也受牽連,孩子就沒人照顧了。
“我說,我都說。”
她把與廠長和楊副廠長的勾當都說了,她把廠長、楊副廠長與老井合夥乾的事也說了。但她也為自己辯護,說自己是被動了,說老井與兩位廠長合夥的事她只是聽老井說的,他們賺的錢,老井一分錢也沒交到她手裡。所以,她也是局外人。
張建中很滿意她的回答,當著她的面對林副市長說:“看來她的確是受害者。”
這是提醒她,不管在什麼場合,誰找你談話,你也這麼回答。
林副市長當然知道他的用意。
跟楊副廠長談話時,楊副廠長也想把責任推得乾淨乾淨。
張建中說:“我看了小甘反映的情況,當時,你與老井在一起。難道你一點沒懷疑他運走的材料?”
“他說是廠長要他運的,叫我配合他。”
張建中問:“白天怎麼不運,要等晚上才運?”
815 你這是搶班奪權
楊副廠長說:“這個我也不清楚,你還是問廠長吧!”
“你在說假話。”張建中說,“你曾懷疑小甘在跟蹤你,剛才還責問廠長,派人跟蹤你。”
“是的,我是這麼說過。”楊副廠長不承認不行,也不知餘麗麗那婊子還說了什麼?“我責問他,並非因為這事廠長不知道,而是氣不過他叫我配合做這事,還不相信我,以為,我與老井有某種見不得人的交易,其實,他跟老井才有那種見不得人的交易。”
“按你這麼說,你是知道那些材料是非正常運出廠的。”
楊副廠長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這也可以定你的罪,就算你沒有干係,你卻明白廠長和老井盜竊廠裡的材料,不但不阻止,還配合。
“我,我也是剛才才知道的,餘麗麗說漏嘴的,長期以來,他們三人同流合汙。”
反而被他掩飾過去了,楊副廠長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你跟餘麗麗又是什麼關係呢?”
“上,上下級關係。”楊副廠長馬上又很不滿意自己的心虛。
“我不說,你也應該我想知道的並不是這種關係。”
“她胡說八道,她陷害我!”
“如果,說廠長陷害你,倒還有點依據,餘麗麗為什麼陷害你呢?她還嫌自己不夠齷齪嗎?”
“他們知道自己罪責難逃,也想把我拖下水。”
張建中一針見血:“老井是怎麼當供銷科長的?”
“他還是可以幹事的!”楊副廠長一點也沒有猶豫,很堅決地說,“何況,我只是副廠長,最後還要廠長決定。”
“這麼說,你倒一點問題也沒有了?”
想要他以後服服帖帖聽自己使喚,就要把他的問題查出來,把繩索勒緊,讓他絕望,再鬆開繩釦,給他希望,否則,他不會領你的情,不會聽你的話。
“也不是沒有,配合老井把材料運出廠就應該負領導責任,老井突然消失,我也有責任。”楊副廠長又為自己辯護,“我一知道老井失蹤,就提出報警的,廠長卻阻止我,就是因為他阻力我,我們才打起來的。”
“看來非要把老井抓回來,你才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問題了!”
“我也希望把老井抓回來,還我的清白。”楊副廠長很冤枉且可憐地說。
沒有結果,似乎也問不出結果。
“他是不見棺材不流淚。”楊副廠長離開後,張建中對林副市長說。
“老滑頭。”
張建中似乎自言自語:“可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