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而是這一件一件事慢慢的堆砌起來，讓他對於變強的執念一點一點變得堅定的。
在現在的姜小魚看來，只要可以變強，一切的手段都可以用，他崇拜蚩尤，但是他不想變成蚩尤的那個結果，所以在那之前他要盡全力的變強。
聽到姜小魚的問題，姜不凡也是沉思了起來：“是啊！不那麼逼自己還有希望嗎？”他的表情有些複雜，然後看著姜小魚說道：“也許你是對的吧！沒想到你真的長大了，只是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一定很痛苦吧？”
姜小魚笑著答道：“成長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嘛！”
姜不凡苦澀的笑著，他突然有些後悔讓姜小魚出去試煉了，也許那個純真善良的姜小魚再也回不來了。
接著姜不凡的表情變得堅定起來，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堅持走下去，他支援姜小魚的看法，因為他是對的。
姜不凡看著姜小魚說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跟著我走，這樣應該會安全一些，但是應該也會拖累你修煉的進度，因為得到的修煉資源我可能不會給你而是自己用，二是我們分開走，這樣也許你會修煉的快一些，但是應該會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