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柯也沒想到這個瘦弱的弓箭手能夠這麼準確地射到他地斧面上。而這一分神的功夫。也延誤了他準備救援得魯地時機“啊——”得魯一聲大叫,不顧後果的從長鞭中抽出了手臂。血液夾雜著撕碎的肌肉漫天拋飛,就像在天空中綻放的紅花般,鮮豔奪目。得魯望著被鮮血沾滿的雙手斧刃,雙眼瞬間變紅,粗重的喘息聲加雜著暴虐的鬥氣,瘋狂地席捲在整個比武臺上。
林柯同時大喊一聲,瞬間狂化,嗜血的雙眼,緊緊地盯著索林。
索林和戚咔無奈地對望一眼,看來這次只能玩命了。
狂戰士一但在戰鬥中見到鮮血就會不由自主的狂化,狂化後的狂戰士身體機能會被完全激出來,攻擊。防禦的能力大增,而且還會產生非常變態的附加能力,只要是跟狂戰士作戰的敵人,無不小心地應付,生怕會被這些陰損的附加功能攻擊到自己。
索林見兩人已經狂化,無法阻擋,只能率先動攻勢,以此來緩解己方的壓力。
戚咔也不等索林吩咐,從箭囊中抽出四支精鐵羽箭,全部搭在弓弦上,只等索林的攻擊到達,自己就放箭攻擊,起到從旁協助效果,爭取趕緊把這兩個野獸般的人類擊敗。
得魯瘋狂地崔著鬥氣,他現在的鬥氣呈現出一抹血紅的色彩,顏色變得異常詭異不說,還有一股暴躁的氣息外放,讓站在遠處的索林和戚咔不敢過於靠近。第二次戰鬥很快地打響了,這次雙方都沒有留手,全都是卯足了勁地硬拼起來。索林的鬥氣比起狂化後的兩人只高不低,而且他善用長鞭,每次舞動都能給得魯兩人造成一點傷害,雖然不能取得實質性的進展,但應付的還算輕鬆。
戚咔本就是弓箭手,度當然沒的說,狂化後的狂戰士只是提高自己攻擊能力和防禦能力,度並不能提高多少,戚咔就利用了兩人這方面的缺陷,快地釋放著手中的羽箭,每一箭的角度都異常刁鑽,箭箭見血,著實給得魯兩人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得魯兩兄弟越打越鬱悶,他們狂化後的附加能力只有攻擊到敵人本身才有效用,可這兩個精靈族人一個使用長兵器一個使用弓箭攻擊,度又是快得嚇人,他們兩個別說是攻擊了,就是想要靠近都不行,現在只能利用狂化後防御能力的提高,苦苦支撐,抵擋那源源不絕的攻擊。
阿飛看著大局以定,心情輕鬆地說道:“娜拉大主祭,您看這次的比試結果會怎樣啊?”
娜拉嬌嗔的說道:“你明明自己都看見了,還來問我,是不是覺得調笑我很有意思啊?”
阿飛大呼冤枉,“哪能呢,我只是想聽聽大主祭您的分析,看看這場戰鬥還會用幾招才能完結?”
“這個不好說,那兩個狂戰士已經被索林和戚咔剋制得死死的,但是他們的本身實力並不弱,如果真要比拼下去,我也說不出他們能用幾招才能把戰鬥結束。”
阿飛無聊地播弄著手指,嘆氣道:“那豈不是要在這裡乾坐著,真是無聊,明明是勝負分明的比試,卻還要坐在這裡觀看,實在是一種折磨啊!”
娜拉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塊乾燥的話梅,輕輕地放入嘴中,酸酸甜甜的滋味瞬間佈滿口腔之中,娜拉被酸話梅激的眼睛都眯了起來,美滋滋地說道:“要不要嚐嚐我從部落中拿來的話梅乾,味道不錯,而且還能生津潤肺,正好給你當解悶的零食。”
阿飛笑嘻嘻地接過娜拉遞來的話梅乾,“娜拉你可真不厚道,把這些閒暇休閒時的最佳小吃藏了這麼久,現在才拿出來,害得我無聊地看了這麼長時間的比試,真是該罰。”
站在遠處的吉虜怒氣衝衝地看著阿飛他們,心中不禁咒罵道,這兩個可惡的男女,竟然還有心情吃零食,我的兩個兄弟在臺上拼死拼活難道就是讓他們當場戲來看麼?不行,現在得魯他們倆已經毫無勝算了,繼續下去也是徒增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