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山路而來,與幾個下地勞作的村民正好撞個正著,幾條村民身後跟著的狗看到這幾個陌生人,忍不住全都吠叫起來。
一陣嚴厲的喝斥聲遠遠傳來。那些沿途的村民們看到那幾個陌生人,一個個顯得小心翼翼,十分敬畏。他們連忙叫住自己的狗,然後戰戰兢兢地站在路邊,把路讓開,等著那幾個陌生人過去。
那幾個陌生人顯得並不滿足,他們大搖大擺耀武揚威地走過,一邊口中還大聲斥責辱罵沿途的那幾個村民,似乎對村民們的狗驚擾到他們感到很不高興。
雖然受得主人的喝斥,但是有一條狗似乎受到了驚嚇,依舊狂吠不止,看上去打算要咬人。那幾個陌生人見狀,大感惱怒,只聽他們嘴裡嘰哩咕嚕地罵了幾句,紛紛拔出隨身的佩刀,其中一人身手矯健,幾個健步衝上前去,朝著那條狗當頭劈去。那條狗見狀,嚇得慘嚎一聲,掉頭奪路而逃。它雖然逃得快,但後腿還是被人劈了一刀,鮮血長流。
那幾個陌生人看著那條狗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夾著尾巴倉惶地竄進了一片樹叢裡,於是不再追趕。他們發出得意的狂笑,嘴裡又嘰哩咕嚕大聲說了些什麼,把刀插回鞘中。周圍那些臨泉族人看在眼裡,一個個臉露驚恐之色,大氣都不敢出,俯首帖耳站在路邊,等那幾個陌生人走遠,這才敢重新上路。
不遠處另外幾個臨泉族族人看到這邊情形,嚇得紛紛掉頭另擇它路,想要避開這幾個凶神惡煞似的陌生人。
梁小天看在眼裡,暗暗覺得這幾個陌生人太過無禮,又對自己的族人如此低聲下氣大感不解。他心裡不由得來氣,忍不住扭頭問雖龍道:“那幾個人是什麼來頭?怎麼如此無禮。”
雖龍也看到方才發生的情形,以他的性格,顯然早已心頭大怒,只見他目射寒光,臉色冷峻,正在強忍心頭怒火。“那幾個便是亞天氏族人。”他語氣生硬地說道。
“亞天氏族人?”梁小天聽了更覺詫異,追問道:“亞天氏人怎麼會到咱們村子裡來。”
雖龍目光流轉,他看了梁小天一眼,接著笑了起來,說道:“你剛回來不久,什麼都不知道,這原也怪不得你。唉,自從咱們那一戰敗在了亞天氏人手裡,亞天氏人就乘勝追擊攻進了咱們臨泉族的領地,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折騰了一陣子,終於心滿意足。但這些亞天氏人自從那一戰之後便對咱們臨泉族心存戒心,一直不肯離去,他們在附近駐紮軍隊,嚴密地監視著咱們族人的一舉一動,平時裡耀武揚威,欺壓鄉里,最是可惡。”
“竟有這樣的事?”梁小天聽了不由得一驚,“難道這樣咱們都忍了?”
“這有什麼辦法。”雖龍無奈地說道:“誰叫咱們不是亞天氏的對手,更何況剛才你也看到了,這亞天氏有飛翼軍作幫手,如果咱們貿然反抗,不僅於事無補,反而會遭受滅族之禍,只能忍了。”
梁小天聽得發呆,眼睜睜地看著那幾個亞天氏人轉過山道,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怎麼,生氣了?我沒說錯吧?”雖龍注意到了梁小天的臉色,冷笑著說道:“總有一天,你會徹底明白這裡發生的一切。”
梁小天和雖龍從小玩到大,一向親如兄弟,如今兩人久別重逢,少不得要敘敘舊,心裡原本有千言萬語,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眼見此情此景,突然感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梁小天想起自己家裡有殘疾的父親,母親一個人又要操持家務,又要兼顧農活,不免心裡惦記,於是他匆匆起身,向雖龍打了個招呼,朝家裡走去。
雖龍起身往附近的山林裡走去,打算去打獵散散心。
剛進村子,看到村子中央的空地上幾個本村的人正聚在一起,小聲說些什麼,看到梁小天走過,他們連忙衝著梁小天招呼。梁小天看這幾人臉色怪異,雖